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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殊：「你想說嗎？」

「如果你想說你就說, 我會認真聽，如果你不想說, 我也不會去問，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姜霜一隻手緊緊握著檯面, 指節有些泛白。

「你有沒有聽明白我的話，我和你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意味著我隨時都會走，我可能現在還在和你說話，下一秒我就離開你了。」

姜霜儘量平靜地去說出這些話，但是聲音的顫抖還是出賣了她現在的緊張。

陸殊始終正視著姜霜，一字一句說道：「我知道，所以你願意和我成婚，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夫人嗎？」

姜霜本以為自己告訴陸殊這些後，他會震驚，會推遲提親的事情，甚至遠離自己。但是陸殊卻在他面前，一字一句認真地問道，願不願意和他成婚。

姜霜覺得陸殊和自己中肯定有一個人不正常。

陸殊握住姜霜的手說道：「我很早就知道，你可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

「你怎麼知道的？」

陸殊的拇指摩挲著姜霜的掌心，「秋葉鎮的時候就知道了。」

姜霜不解，陸殊解釋道：「當時我們倆都住在茶樓，有沒有人來送原料，我一清二楚。」

「剛開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幾乎從來沒有讓人來送過原料，自己出去買的次數份量也遠遠不夠。」

「當時我就已經懷疑了。」

「懷疑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陸殊緊握著姜霜的手說道：「不，當時我只是好奇，好奇你哪些食材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然後呢？」

「然後我就發現了茶樓的地窖。地窖裡面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這說明你絕對沒有把原料藏在這裡。」

「而且我當時試探過你好幾次，你好像都不知道地窖的事情。」

「還有你每次要變原料出來的時候，都要把我趕走，只留你一個在後廚。傻乎乎的。」回憶起在秋葉鎮的事情，陸殊的嘴角一直帶著笑。

姜霜沒想到陸殊這麼早就知道了，小聲反駁道：「那不是變食材，我又不是什麼神仙妖怪，怎麼可能能變得出食材。」

「那你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姜霜問道。

陸殊拽著姜霜的手，往懷裡帶了帶。姜霜整個人坐在了陸殊腿上，陸殊抱著懷裡的人，把下巴放在姜霜肩上說道：「那我得好好想想。」

姜霜本以為自己瞞得很好，結果沒想到陸殊早就知道了，捏了捏陸殊的鼻子，不讓他呼吸，故意說道：「你現在想到了嗎？」

因為鼻子被捏著，陸殊說話都帶著鼻音，「想到了想到了。」

姜霜聽罷這才鬆手。

陸殊：「你還記得柚子那一次嗎？」

姜霜自然記得，陸殊：「柚子這個水果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邊關，而且我可以確定沒有任何人來送柚子到茶樓，那時候我就清楚你絕對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姜霜還以為自己瞞得挺好，陸殊接著說道：「後來我又觀察了幾次，發現你就只會變食材出來，其他的和平常人一樣，怕老鼠怕黑，不會飛簷走壁，更不會下海捉龍。」

「誰說我不會？」姜霜在現代可是有潛水證的人。

「嗯？」陸殊偏頭，伸出一隻手捏了捏姜霜的臉蛋。

「可以捉龍？」

姜霜拍著陸殊動手動腳的手說道：「可以捉魚。」

陸殊輕笑，姜霜問道：「你就不害怕嗎？」

「害怕什麼？」

姜霜認真地回答道：「比如說我是什麼吸人精氣的女鬼，然後你就小命嗚呼了。」

陸殊恍然大悟，「哦，所以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