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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仲行忽然停了下來，喃喃道：&ldo;向我發誓……再也不離開我。&rdo;

凌風將自己的身體迎上呂仲行：&ldo;我發誓，永遠不離開你。&rdo;

&ldo;你是我的。&rdo;

&ldo;我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rdo;

呂仲行將凌風半推半抱地按進了露臺後面的臥室……

……

呂仲行洗了澡，饜足在床上摟著閉目休息的凌風。凌風不說話，背對著呂仲行，呂仲行環抱過來：&ldo;怎麼啦!&rdo;

凌風睜眼，回頭瞪了呂仲行一眼。呂仲行真是太惡劣了……就會在最關鍵的時候逼問他事情。凌風那時候帶著一絲哭腔混亂地說：&ldo;我沒有和她上過床……沒有……是人工授精……只有你一個人，只有你一個人……&rdo;

&ldo;……你當初拋棄了我以後……有想過我嗎?嗯?你後悔過嗎?&rdo;

凌風抵死搖頭：&ldo;……&rdo;最後卻還是不得不承認，&ldo;……我每晚都想你……都想你……啊……我後悔沒留住你……&rdo;

&ldo;……那你還害怕嗎?&rdo;

&ldo;……我……我……&rdo;凌風伸手摸上呂仲行的臉，他感覺自己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到旁邊的枕頭上：&ldo;……我還是害怕……如果有一天你離開我……我就殺了你。&rdo;

迎接他的呂仲行的深吻，和身體最深處的戰慄。

這時呂仲行的手臂從後面繞住了凌風，他拿起凌風的手，凌風感到指尖一涼，睜開眼，什麼亮晶晶的引入眼簾，焦距聚攏‐‐是一枚戒指。

呂仲行從背後吻著他帶戒指的手：&ldo;別害怕，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再也不分開。如果我走，你就殺了我。&rdo;

凌風翻過身，正對上呂仲行凝視的眼睛，他承諾般地點了點頭：&ldo;好。&rdo;

吃晚飯的時候，凌風發現客廳裡多了一個擺件，擺在最顯眼的位置，是一個金光燦燦的榮譽杯。

呂仲行從餐桌邊抬眼，順著凌風的目光望過去：&ldo;今天你出門的時候，政府派人來，授予我榮譽公民的稱號。&rdo;

凌風起身離桌，走上前去端起獎盃看了看：&ldo;不錯嘛!&rdo;

呂仲行也走了過來，笑道：&ldo;這可是我拿命換來的。&rdo;

&ldo;喔?&rdo;凌風看了呂仲行一眼，&ldo;你好意思說?裝死裝的那麼像，嚇了我一大跳!&rdo;

呂仲行感慨地摸著那獎盃，好像它是他的一塊勳章：&ldo;……那是失血過多……我以為我在做夢!&rdo;

&ldo;現在夢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