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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一個人,鍥而不捨的,用盡手段要套住她,深怕她有半點不悅。
他自知離開這半年理應遭受她的怒火,但他竭盡的全力解釋,放下身段示好,願意接受一切的懲罰,可她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就這樣輕描淡寫、彷彿是厭煩了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趕走他。
這麼想著,越加憤懟不甘、絕望難過。
但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捧著她的臉,再次將自己那顆滿心滿意的心刨出來,固執的說:「皎皎,我很想你。」
「林玄直,別這樣讓大家都難堪。」裴令側過頭,極其殘忍的說:「沒有誰離不開誰,過段時間就會好的。」
他愣了一下,表情難看非常,如同丟掉了半條命。
然後他說出了不該說的話,罪該萬死的話。
「何皎皎。」他聽見自己冷著聲音,對她說:「你是不是覺得什麼人都能和你一樣,對感情也輕拿輕放?」
裴令聽著,沒忍住笑了起來,理所當然的說:「你不是早就知道嗎?我一直以來就只看臉。」
「當年我不就因為你長得好,才放棄了和我表白的學長嗎?」她伸手指著他額頭,連虛假的笑都沒了,用上了了最毒的話,厭煩的看著他,「林玄直,好聚好散,別繼續糾纏,讓人鬧心。」
可當她說完這些句話又後悔了,因為林玄直根本不會怎麼樣,他就那樣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我知道的。」他說。
任誰碰上一個這麼一個不還嘴的人,也會窩火。
他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像是確定一樣,問她:「所以皎皎,你已經決定不要我了嗎?」
「嗯。」裴令挪開了視線,點了點頭。
怎麼說在外面也是金貴高冷的掌門之子,怎麼弄成這副老老實巴交的樣子?
算了,最後再遂她一次願。
林玄直這樣想著,勉強笑著點頭。
裴令繼續漠然,心裡反反覆覆的告誡自己,不能露出半點難過,就這樣結束對誰都好。
「等等!」裴令想起他送給自己的那些東西,連忙拉住他袖子,但因為衣服過於寬鬆,她的力氣又大,硬是給她扯成了露肩裝,不過她飛快的鬆了手。
但是林玄直的表情實在古怪,他太不會隱藏了,突然慌張成那樣誰不會起疑心?
她反應迅速抓住他的手,在他的錯愕之中把他按在沙發窩裡,然後將衛衣直接推到了脖子上。
時間像是停止了;
那根本就不是活人的身體,四處凹陷,根本就是一副白骨掛著一點皮肉而已。
很久裴令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林玄直,你到底想幹什麼?」
林玄直立馬撐起身子,寬慰著她,「沒事的,都是皮外傷,很快就會好,你……」
她沒有說話,突然捧住他的臉,然後將額頭抵在他額頭上。
催動著鬼力在他身上走了一遭,三魂七魄搖搖欲墜,就這樣處處受傷的魂魄,他說沒事?
「放你的狗屁!這叫皮外傷?!」越想越火的裴令直接暴躁的揍了他一拳,即便沒動任何力量,但把他鼻子打出了血。
她已經被憤怒燒掉了理智,指著他罵:「林玄直你是不是有病?都吊著口氣了,還有經歷咒術隱藏傷勢?你要瞞著我幹什麼?!」
裴令揪著他領子,吼道:「林玄直!告訴我你他媽到底去幹什麼了?還有是誰把你弄成這副樣子的?!」
「皎皎。」他突然笑了起來,莫名其妙的說:「這樣也算是感受過你當年的境遇了。」
當年的事……
裴令沒忍住,又罵了一句:「林玄直,你真是有病。」
「我早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