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強中強手(2)(第2/3 頁)
狄的計劃也必將告吹,不得已只得揮師撤退。
然而云振南豈會輕易放過這好不容易抓住的戰機?縱馬持槍,衝上去截住他,電光火石間二人又交了七八招。
羌軍散亂,已是兵無戰心,將無決意,拓跋宗元且戰且退。
雲振南斗的狠,誓要殺他來終止這場戰爭。
拓跋宗元深知振南的心機,委實覺得他太過難纏,狼牙棒劈掛,一招“落地千斤”朝他頂門砸去。
爭鬥數十回合,雲振南大致摸清了拓跋宗元棒法的路數,槍頭一挑便撥開他棒身,銀槍從肩背耍過,一招“二郎擔山”,“啪”的一聲。
拓跋宗元急欲回撤,無戰心便心神亂,不備被雲振南打中後背,身子一晃,險些跌下馬去,饒是他功力深湛,未受重傷,若換做旁人中招,必被打的背脊斷折,五臟碎裂而亡。
可振南用招狠毒,出力便是取人性命的打法,這一杆子也打的他好不疼痛,只覺得眼睛昏花,金星亂冒。
然而這戰場廝殺,誰又會軟手留情呢?
拓跋宗元見硬撤不成,只得使出保命之法,他在甲冑中一掏,摸出一面杏黃小旗,當即咬破手指,擦血在小旗上,口中唸唸有詞,將那旗子拋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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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振南對他這突然怪異的舉動大惑不解,只看那小旗定在半空之中,迎風展開,發出淡淡的黃色光芒,滴溜溜旋轉,蘊在光芒之中顯現出奇異的紅色符文來。
振南愣神遙觀,倏地幡然醒覺,且不管他做何妖法,取他性命首在緊要,拍馬挺槍殺去。
哪知他身形剛動,便覺一股大力纏住了自己,縛手縛腳,似掉進了漿糊缸裡,瞬即兩眼一黑,不知所蹤。
再見光亮時,已被帶進了一個不知名的陌生所在,“騅風駒”也不見了蹤影,原本所在的戰場,竟轉變成了他個人獨處的一所陌生空間,直感匪夷所思,錯愕之極。
但看四面溜溜光滑,好似鏡子封閉而成的牢籠,只是照不出人影來,所圍轄的空間也只三丈見方。
他正鬱悶驚奇,忽然想起曾聽師傅閒言:世間有一種極其詭異怪黠的秘術,稱作“空間封鎖之術”,十分邪門,一旦有人中此邪術,將被封控在一個異空間內,無水無食,直至被困死為止。
振南見此狀況與師傅所言大同小異,駭然大驚,嚇出一身冷汗,忙敲打四壁,果如磐石般堅硬。
冷汗夾流,茫然無措,心想:“難道真要死在這裡不成?”
稍的一待,心底發恨,冷眉瞠目的道:“死則死矣,但我豈能坐以待斃?”
揮動“滾銀槍”,一通亂刺亂打,他只求突破這牢房,不講招式,是以槍法凌亂,毫無章法,力道卻是展盡平生。
然而打在上面卻似浮萍蕩水,泥牛入河,竟無半點成效,就連一絲劃痕也沒有留下。
“滾銀槍”鋒銳無比,雲振南更是內功強勁,武藝超絕,打石頭粉碎,就是打鋼鐵也能留下痕跡,而這破“牢籠”端的詭怪難測,竟比生鐵還要堅硬,費這番浩大苦力,竟然半分不濟事。
他既憂心自身安危,更擔心戰場局勢,恨切之下身子燥熱起來,熱勁上衝,提灌頭頂,忽地腦中靈光一閃,想起十年前傅伯郎所展現出的驚天絕技。
他有幸習得兩絕,雖說是福緣,卻未有得到完整的心法要訣,只能憑藉不純熟的混雜真氣來催動,遙嘆當年伯郎兄有緊要之事走的急切,若不然習得全套的“天威龍神掌”何來今日之困?早於萬軍之中斃命拓跋宗元,取他項上人頭了。
此刻恨亦無用,惱也枉然,感慨一聲,心想:“若‘天威龍神掌’都破不開這“空間牢籠”,那便該我命絕於此。”不甘中透著無奈。
想著丟下“滾銀槍”,盤膝坐定,左臂微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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