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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問荊一時語塞,快速眨了眨眼:「早上,司半夏和你說什麼了嗎?」
「……也沒什麼,她好像很熟悉程煜飛和邢振東他們。」吳英澤摸了摸額頭,發現已經全是冷汗。
他早知道司半夏曾經的辦事風格了,結婚之前就知道,不然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找自己約炮呢。
但婚前吳英澤可以說是一點兒不在意,畢竟別管她曾經有多放縱、多不在意身體,最後抱得美人歸的還是自己。
可結婚半年多,吳英澤發現自己對司半夏的佔有慾已經越來越膨脹,不光是她的現在,就連她的過去,他都想一併擁有。
「熟悉也挺正常,」趙問荊點點頭,「男的放鬆警惕也不光是隻有在床上,有些意志不堅定的,在酒會上被撩一下就願意把家產都爆出來了。雖然這話說出來可能對商陸有點兒殘忍,但是興許能安慰到你。司半夏很少會自己上陣,在我知道的範圍內屈指可數,在床上,女的還是弱勢,她本人肯定更清楚這一點,所以不怎麼會冒險。」
「的確安慰到我了,但這樣感覺……半夏這樣不是很卑鄙嗎,把藝人當作籌碼。」
「很卑鄙啊,我們這一行向來這樣兒,不是嗎?」趙問荊聽笑了,走過去拍了拍吳英澤的肩膀,「又不是人人都跟商陸一樣清高。說回商陸,程煜飛問蒲薤白的事,商陸是怎麼回的?」
「明面上什麼都沒說,」吳英澤思考了一陣,「但我覺得還是說了什麼,悄悄話那種。」
「這我是不是不問商陸的話就不可能知道了,你問過商陸嗎?」
「問了,他說沒什麼。」
「那就是不想說啊,」趙問荊點點頭,「大概是因為商陸對程煜飛說了什麼吧,興許這個緋聞就是程煜飛搞起來的,目的是什麼雖然不太明確,但十有八九就是跟蒲薤白有關係。這個程煜飛,應該挺後悔的,當初沒有簽蒲薤白,結果蒲薤白去演了別人的電影之後大火。後來好不容易有機會再把蒲薤白挖過來,又因為害怕蒲薤白紅不起來就放棄了。」
吳英澤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這些,和鄧紅跟商陸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一時之間想不到具體的因果,」趙問荊依舊語氣輕鬆,「不過以程煜飛這個人的辦事能力來看,應該也沒有多複雜。估計就是他讓人去調查商陸,發現商陸在跟蒲薤白搞物件,然後想要破壞兩個人的關係吧。」
高層辦公室採光極好,陽光照進來甚至有些刺眼,趙問荊走到落地窗旁邊,拉上扇葉式窗簾。辦公室瞬間暗了不少,隱約有金色的光芒滲透進來。
吳英澤攥緊的拳頭慢慢鬆開,他沒有直覺這種東西,也從未按照直覺去做過什麼判斷,可他現在就覺得,趙問荊似乎也有什麼打算。「趙總您……到底希望商陸做些什麼呢?」
趙問荊顯然沒有料到吳英澤會問出這種話,「怎麼突然問這個?」
「程總利用鄧紅來爭取到蒲薤白,常總利用商陸來爭取到大獎,這些都是很直白的關係。但感覺趙總想要做到更多更複雜的事。」
「小吳兒,你今天沒有工作吧,原本。」
「……是啊,原本。」吳英澤猶豫地點點頭。
趙問荊坐在辦公椅上,指了指吳英澤身後的沙發示意他坐好:「我想你大概是早上看到了商陸和鄧紅的緋聞,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著總而言之來和我商量一下,所以就來了。」
「不愧是趙總,確實……」吳英澤下意識地坐正。
「你為什麼不去問商陸呢,商陸一定有他的辦法 。」
面對趙問荊的提問,吳英澤可以說是毫無頭緒。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不是去跟商陸商量。
「你自己也不知道吧?」趙問荊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