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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王宮,距離白蘭踏入靈王宮半小時,從王宮街區到浮在空中的零番離殿已經淪為一片火海。
炙熱的火焰將天空都染成了赤紅色,華麗的建築在大火中坍塌,長長的表參道破碎得七零八落,遠處身體比零番離殿還巨大的狐狸對天咆哮,一口吐出一枚黑漆漆的尾獸炮,巨大的尾巴一掃又砸碎大片建築。
連天的大火,覆蓋了街面的鮮血,整個靈王宮彷彿都染成了紅色,空氣中肆虐著毀滅的氣息。
白蘭傑索拖著毀鷇王的本體漫不經心地走在長長的參道上,鋒利的刀刃在地面上劃過留下一道清晰的白線,沿著臺階淌下的鮮血灑滿沿路,環繞著參道的赤色大火在他靠近時自動讓開道。
在他身後,身體纖細的女人被用自己的斬魄刀釘在了牆上,飛機頭模樣的男人匍匐著倒在血泊裡,背後伸著許多骷髏手臂的黑髮美人被折斷手臂隨意扔在大火中——零番隊留守的四位隊長在白蘭進入靈王宮的半小時之內近乎全滅,只剩下了依舊握著斬魄刀艱難支撐著擋在靈王大內裡面前代號刀神的二枚屋王悅。
「到這種程度都不出來,裡面的那位靈王閣下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只剩下一個空架子了吧。」
白髮少年笑眯眯地往前走,半點沒有將已然重傷的刀神放在眼中。
二枚屋王悅此時的確也無力再阻止他,只剩下了勉勵支撐著站立的力氣。
他單手握著斬魄刀,躬著身體急速喘息著,體力正在伴隨著從傷口中不斷淌下的鮮血一起快速流失,模糊的視野裡只見到那抹天地間唯一的白色慢悠悠朝他靠近。
「還想要抵抗嗎?難得我手下留情,你和你的同僚都沒有死。能夠復活你們的零番離殿已經被九喇嘛君拆掉了,如果你們現在死了就是真的死掉了哦。」
二枚屋王悅呼吸驀地一滯。
白髮少年和他擦肩而過,刀刃劃過地面的輕響像一根緊繃的琴絃倏然在他耳邊斷裂。
「你為什麼能……」
「嗯?問我為什麼能夠破壞作為規則具象化存在的零番離殿嗎?」
白髮少年一點都不趕時間的樣子,聞言頓了頓,回頭看他,聲音里居然還帶著笑意。
「大概是因為你們這個世界也知道『不破不立』的道理吧……嘛,開玩笑的,因為我用的並不是我自己的力量哦。」
一縷熾熱的風息撩過他的發尾,他耳後被碎發覆蓋的位置露出了一點赤紅的顏色,像某個印記掃出來的尾端。
第401章 第二幕(十二)
白蘭塞進小聖杯裡用來框人的代替品是改造魂魄, 雖然看起來和本體很像,但實際上戰鬥力還不到本體五分之一,在第一波正面衝擊中就淪為了炮灰。
剩下的拜勒崗加佐馬利,一個第二十刃一個第八十刃對上三、四、六聯手, 落敗也只是時間問題。所以真正棘手的只有聖杯中那個以八岐大蛇的形象降臨的未知存在。
「所以啊, 這傢伙真的是八岐大蛇嗎?」
黑崎一護有點驚奇, 畢竟他以往的對手種族只限於死神和各種各樣長得奇形怪狀的虛, 和神話中的生物交手還是第一次,比較新鮮。
「為什麼它只剩下一個頭了?」他一邊打著架, 一邊居然還能在戰鬥的空隙回頭掠了一眼。
銀髮小蘿莉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她不知為何正微仰著頭望著一個方向發呆。淡金色的結界的微光像星屑一樣落在鬢髮間, 她回過神來,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因為他已經被幹掉七次了啊。」
「?」
「一護你聽說過九命貓妖的故事嗎?」
傳說中貓能夠長出九條尾巴, 一條尾巴就代表一條命。真正的八岐大蛇當然沒有一個頭代表一條命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