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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我，自己出氣，順便也替陸冕出氣。就硬著頭皮將腿張開，小聲道：&ldo;師兄我自己來罷。&rdo;

顧衍並不答話，只是深深看我一眼，真從袖中掏出一個青玉藥瓶，將瓶中藥膏塗在手上，在我腿上來回摩挲。不過大腿內側兩片傷口，他卻塗了好半晌，但他也真的只是將藥在傷口上塗抹一番，並未再有何出格舉動。

我僵著身子等他塗完，卻聽見一道淡淡聲音，聽不出喜怒：&ldo;顧師兄，你和沈師兄在做什麼？&rdo;

我嚇得連忙將腿合上，踢到顧衍也顧不上了。

顧衍手中藥瓶被我踢掉，他手微微一頓，但臉色沒有一絲波瀾，緩緩站起身來，掏出一條手帕將手指慢慢擦拭乾淨。

三人都不說話，一時氣氛有些詭異。

陸冕站在樹下陰影中，慢慢走近，才露出臉上淡淡笑意，不知是不是月色有些黯淡，看不出他眼中到底有無笑意：&ldo;二師兄，你怎麼了？&rdo;

他二人都站在塘邊月下，只襯得他倆一人朗朗臨風，一人如蘭芝玉樹。我衣衫不整跌坐在水塘裡，靠著淺水才勉強遮掩住下身裸露肌膚，只覺得羞愧難堪，只能合攏雙腿，拉著中衣勉強遮蔽兩腿。

&ldo;陸冕……我……&rdo;陸冕那般淡淡看我，簡直要將我急的哭出來。

陸冕又是微微一笑，並未再看我，轉而對顧衍道：&ldo;師兄，我找你許久卻未見你，有些著急了。玉舒將野味都烤好，你也勞累一天，快去吃點吧。&rdo;

顧衍點點頭，嗯了一聲，轉身便走。

陸冕只是站在原地，長睫微垂，遮住眼中神色，可我卻還是感覺到他在淡淡看我。

顧衍走了幾步，頓了頓：&ldo;師弟，你不走？&rdo;

陸冕這才頓了頓，又露出一抹柔和笑意：&ldo;這就來。&rdo;

二人離開水塘，我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兩腿軟得幾乎要站不起來。

我心頭酸澀，又有種莫名委屈，心中複雜難言，不知道為什麼事情竟弄成這樣。

粗粗擦了擦身上，將衣服穿上，回到營地。

蕭軻還沒回來，不知今天怎麼一下子去了這麼久。

又見眾人都在吃東西，我雖吃了兩顆野果，聞著烤肉想起，肚子又不爭氣地叫了。我離陸冕極近，以陸冕耳力肯定聽見了，我只覺得臉紅，有些難堪。但陸冕只是好像沒聽見一樣，臉上也不像平時言笑晏晏，反倒有些陰沉。

我心中酸澀，也不敢同他解釋，自己走到一個角落坐下，想默默等蕭軻回來。

玉舒忽然走到我旁邊，半福下身子，微微笑道：&ldo;沈公子，這是我家少爺命我給您送的傷藥。&rdo;玉舒拿給我一個瓷瓶，又拿過一個食盒，裡面擺了果菜野味，&ldo;料想沈公子還沒用晚膳，這是剛剛烤好的。&rdo;

我面上一紅，怕是飢腸轆轆叫玉舒看出了。紅著臉接過：&ldo;謝謝玉舒姐。&rdo;

玉舒也臉上一紅，雙眸盈盈，她帶著兩顆珍珠耳墜子，火光之下搖曳，竟顯得熠熠生輝。

&ldo;公子不要嫌棄奴家手藝粗鄙就好。奴家告退了。&rdo;玉舒福了福，抬眼又盈盈看我一眼，這才退下。

顧衍這幾個婢子都甚是美貌，玉峰就不必說，玉舒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玉敕、玉鑰兩個年紀小些，也是水靈靈的，甚是惹人憐愛。這麼幾個知情識趣的美人，若是配了顧衍那等不解風月，一心只知閉關修道的木頭，倒還真是可惜了。

心中搖頭可惜，不由又多看了玉舒幾眼。

玉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