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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輕聲問：“那開始了嗎？”

“沒有，要形容的話現在大概是前戲？”

hh說：“我在看你的照片。”

“哪張？”冉小然問。

“所有，目前在看嘴唇。”

冉小然也不自覺翻到嘴唇那張照片，他看著，鬼使神差地問：“你想到了什麼？”

hh沉默了幾秒，才回答：“我承認我意淫你，但我不想對你說那些下流的話。”

冉小然紅著臉把手機扔在枕邊，情不自禁用手指撫摸嘴唇，hh說的話指向性那麼強，就算不明說，他也能猜到hh在想什麼。

冉小然感覺空氣稀薄，變得燥熱沉悶，胸鏈掛在身上就好像某種束縛，讓他喘不過氣，於是冉小然坐起身，抬手去解胸鏈。

但是鏈條在他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時候就已經糾纏在一起了，解的時候還要小心，不然會扯壞，可能是冉小然這邊聲音太大了，引來了hh的疑問：“你在做什麼？”

“嗯……”冉小然兩手在身後，因為看不到，聲音都顯現出他的吃力，“我在脫胸鏈，夠不到……”

“為什麼要脫掉？”hh問。

“有點勒，不舒服。”

hh耐人尋味地嗯一聲。

冉小然好不容易把背後的鎖鏈開啟，正小心翼翼地往下脫，耳邊突然傳來hh的聲音：“你脫胸鏈發出的聲音很色情，所以前戲提前結束了。”

冉小然手一抖，胸鏈中的其中一條就被扯壞了。

“hh！”冉小然的聲音裡透著惱羞成怒，控訴hh惡劣的行徑，“我的胸鏈因為你被弄壞了。”

“那怎麼辦？”hh的語氣含笑，“賠你一個好不好？”

像被hh哄住了一樣，冉小然把壞掉的胸鏈扔到一邊，慢慢躺回去，說：“我要比這個更漂亮的。”

hh說好。

然後又陷入一陣無言，冉小然留意到hh的氣息變得綿長，他明知故問道：“hh，為什麼不說話？”

hh反問：“自慰要說什麼？”

“自己玩會不會很枯燥？”冉小然問，“你會接受我的控制嗎？”

hh說：“可以試試。”

冉小然一下來精神了，控制hh，這可是第一次，他雖然沒做過控制，但語音的聽hh說了那麼多次，有樣學樣還做不到嗎。冉小然很鄭重地咳一聲，代表他要開始了，他回想著hh的節奏，下了第一個指令：“握住龜頭，收緊旋轉。”

hh嗯了一聲，聽語調帶著點慵懶，還有那麼一絲笑意，冉小然總覺得hh在取笑自己，他語氣變兇：“你笑什麼，照做了嗎？”

“做了。”hh還在笑。

冉小然覺得hh一點都不嚴肅，玩鬧似的，正要出聲譴責，耳機裡突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