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膠似漆(第1/2 頁)

在玉鳳九歲之前，每當她滿心歡喜地回到家中探望父母以及姐姐綵鳳時，夜晚來臨之際，她總會讓開心講故事。開心開始講述那個已經重複了無數次的故事——《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

隨著開心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玉鳳漸漸地沉浸在了這個充滿奇幻色彩的童話世界之中。她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全神貫注地聆聽著每一個情節的發展。有時候，當聽到白雪公主遭遇危險或者七個小矮人的機智表現時，她的臉上會不自覺地流露出緊張或者欣喜的表情；而更多的時候，則是被故事中的溫馨場景所打動，嘴角微微上揚，綻放出甜美的笑容。

就在這樣寧靜而美好的氛圍中，玉鳳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或許是因為開心的陪伴讓她感到無比安心，又或許是那個美麗的童話故事太過動人，睡夢中的她偶爾還會發出“咯咯”的笑聲，彷彿正在親身經歷著那些奇妙的冒險。

有一次，玉鳳媽媽看到女兒在睡夢中笑得如此甜蜜，不禁好奇地問道：“這孩子怎麼睡得這麼香？”開心微笑著回答道：“可能是我給她講故事太有趣了吧。”玉鳳媽媽嘆了口氣說道：“唉，還是你好啊，每次我抱著她睡覺的時候，她雖然也能睡著，但從來都不會在夢中笑出聲來。而且還總是迷迷糊糊地念叨著：‘哥哥，抱抱！哥哥，抱抱！’看來她最依賴的人還是你呀。”說完，玉鳳媽媽輕輕地摸了摸玉鳳的頭髮，眼神中滿是溫柔和疼愛。

白日裡，玉鳳寸步不離身，像粘糕一樣纏著開心，開心也不煩他，很樂意逗她玩。舉高高，轉圈圈，騎大馬，捉迷藏，揹著滿院子轉，騎著脖子看雜技表演……開心備課時，她背靠背地挨著開心安安靜靜地看圖畫書。玉鳳爸給她媽輕聲說：“瞧咱閨女，睡覺都不老實，就這會兒老實！”她媽說：“咱倆純屬多餘，玉鳳眼裡就稀罕開心，屬狗皮膏藥的！”

九歲以後，開心經常在冷庫吃飯睡覺，他和玉鳳開始分屋睡覺。開心把玉鳳哄睡著了，才回自己屋休息。每天早上，玉鳳又是捏鼻子，又是拍臉蛋，又是扯頭髮，一通折騰。開心睜眼一看，恰好六點。這可好了，不用設定起床鈴聲了。開心抱著玉鳳說：“咱溫柔點行嗎？”玉鳳把開心的衣服往他頭上一扔，乾脆地說：“好嘞！下回吧！”第二天早上，玉鳳偷偷鑽進開心被窩，樂得嘴都合不上了。她輕輕地捧著開心的臉，甜甜地喚他：“開心哥哥請起床！太陽曬屁屁了！”等開心睜開眼，玉鳳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遞到他的手裡，問他：“昨夜睡得可好？”開心穿上背心，笑道：“尚好！尚好！”“妹妹伺候得是否周到？”玉鳳笑著說。開心穿上襯衣，說：“周到！周到！”玉鳳把褲子放在他手上，問：“是否溫柔？”開心拿著褲子說：“溫柔！溫柔！”等開心收拾好，想找玉鳳玩時，她的房間裡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咳咳”，開心備課時咳嗽兩聲。玉鳳趕緊端來一杯熱水，外帶一個削好的梨。你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削好的。開心後背癢癢夠不著，就想蹭牆角。玉鳳遞給他一個癢癢撓，或乾脆搬個小板凳用小手給她撓一撓，。她的小手又溫暖，又準確，舒服得他直“哼哼”。

備好課後，他們倆並肩而坐於柔軟舒適的沙發之上，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那正在播放著精彩節目的電視螢幕。此時，開心那雙閒著的手，竟莫名感到一陣空蕩蕩的，彷彿缺少了些什麼。就在這時，一雙宛如美玉雕琢而成的纖纖玉足，輕輕地、緩緩地落入了他溫暖的掌心之中。這般完美無瑕的小腳，瞬間就讓開心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對其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大冬天在外頭玩時，玉鳳全身抖了一下，開心趕緊拉開羽絨服拉鍊，把小玉鳳擁入懷裡。開心低頭，一片片雪花飄落在玉鳳的臉蛋上，額頭上，轉瞬即逝。他猶如抱著一塊暖暖的柔柔的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