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過程與結果(第2/4 頁)
那麼多的心血,為公司的發展日夜操勞。那些曾經廢寢忘食奮鬥的日子,那些共同克服困難的回憶,此刻都成了刺痛我心的利刃。我覺得自己被無情地拋棄和背叛了,這種痛苦如影隨形,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底。
我不斷地思考這背後的緣由,心中的疑惑像烏雲一樣越來越濃。我漸漸明白,貝元仁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責,故意說出我這個與他並不熟悉的人,妄圖用我來證明他的“清白”。實際上他私吞了我們公司十二萬元的質保金,而他卻只交代了八萬元,還把他到公司來拿錢的事實歪曲成是我去他家給他送錢。
他知道我肯定會實事求是地講明一切,他也可就此證明他是胡說亂噴的,辦案人員就會放他一馬。連八萬元都不會定他受賄,從而既貪汙這十二萬元錢不入賬,又證明他是清白的。所謂的八萬元是被逼胡說的,因為在我這裡得不到對應的證明。用我的事實來掩蓋他貪汙的行徑。
他以為自己聰明絕頂,卻沒想到會被辦案人員慧眼戳穿。聰明反被聰明誤,機關算盡,反誤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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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形成證據鏈,揭開真相,辦案人員根據貝元仁的口供,畫了一張從我們公司到他家的草圖,讓我實地走一趟。
那天,陽光燦爛,微風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龐,可我卻無心感受這美好的天氣。我走在街道上,腳步沉重,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千斤的重量。我的心七上八下,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是什麼。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車輛川流不息,但我卻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我彷彿是一個孤獨的行者,在這喧囂的世界中尋找著真相的蹤跡。
當走到一扇緊閉的大鐵門前時,我向路人詢問,路人指著鐵門告訴我這就是貝元仁的家。我這才發現,他家離我們公司竟如此遙遠。我不禁思索,貝元仁交代的是八萬元,而我們公司賬上支出的是十二萬元,這中間的差異該如何解釋呢?
辦案人員要求我把公司知情的工程師楚和會計曹都找來,當面說清楚。他們提出在會計賬戶上改為分兩次支出,一次八萬元,認定為貝元仁受賄,第二次四萬元充了質保金。
我提出質疑,明明貝元仁吞下去的是十二萬元,而現在卻認定他八萬元呢?辦案人員解釋要形成證據鏈。另有四萬元貝死不認賬,只認八萬元。而對我們公司來講,橫豎十二萬已經全部支出了。只是在賬務上分兩次走賬罷了。
工程師楚無奈地說:“是我領著貝元仁到公司財務拿走的十二萬元。他怎麼處置這筆錢我根本不清楚。”
辦案人員現在認定的是:我們公司支出十二萬元,其中八萬元被貝元仁私吞,另有四萬元我們公司作為質保金支出。而貝元仁卻把這八萬元記著是我送給他的。辦案人員堅定地對我說:“你甄總知不知道。說不說曾經發生過的事,定他貝元仁八萬元受賄他都不屈!”
就這樣折騰了一個星期,貝元仁這八萬元受賄的證據鏈終於拼湊完成,看似證據確鑿,證據鏈嚴絲合縫。
在貝元仁案開庭的前一天,辦案人員再次找到工程師、總賬會計和我,神情嚴肅地說:“如果你們改口說沒有行賄八萬元給貝元仁,就存在故意陷害的問題。”
我毫不猶豫地回應道:“我們公司先後支出了十二萬元,他有八萬元未上交入賬是他的問題,我們公司賬上即便是做兩次出賬,也只能是十二萬元。其實是少定了他四萬元。”
辦案人員當即指出:“貝元仁只拿了八萬元,另外四萬元算他入了賬。你們不改口,就是事實,這個案子就是鐵板釘釘的案子。”
我們茫然地點頭表示明白。
同一天,大約在辦案人員找過我的同一個上午,貝元仁的夫人找到了我。她滿臉疑惑地說:“起訴書上說你們公司送給貝元仁八萬元現金,你們都不知道我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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