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絕境苦抗爭(第2/3 頁)
兩萬元都拿不出來,有點錢是岳母放在我家的,別的沒有錢。再一說為什麼要退這麼多錢,依據是什麼?”林卻振振有詞地說:“你從 1995 年到現在八年時間,每年春節、中秋,還有年度獎金、會議紀念品等,每年 2 萬元就有 16 萬元沒有嗎?不瞞你說,我們每年灰色收入都有萬兒八千。你敢說你沒有?錢是命那,只要人在,哪天不好掙錢呢?”
他說著將寫好的信扔給我,叫我加上稱呼抄一遍。
我看了以後,感到有些話純屬多餘,便刪掉了。
他看了以後又怒衝衝地叫我重抄,我先後謄寫兩三次他才勉強滿意。
兩天多時間,就逼著我寫這樣一封信。在那逼仄的房間裡,我的心情如同這壓抑的環境一般沉重。
我望著那封信,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我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會如何看待這封信,也不知道他們能否湊出這筆錢。
但我知道,我已經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困境,我的命運似乎已經被別人牢牢掌控。
大約在 6 月 25 日左右,宋前程和谷慶梅還有一位負責運作電腦的辦案人員找到了我。他們說他們是上級才派來的,實際上他們都是市檢察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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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渾然不知,信以為真。他們說:“從今天起,我們對你的經濟問題一件一件的落實一下,是事實你說一下籤個字,不是事實,你說清楚。”
當他們拿出材料時,我瞬間傻了眼。所有材料都是以一問一答的形式編好,列印在白紙上。只是要我按照材料的意思將主要精神複述一遍,寫下來,再在列印好的材料上寫上“此材料已閱,情況屬實”就行了。
我毫不猶豫地拒絕複述和抄寫,因為沒有一件是實事求是的,都是憑空編造的。
一個星期下來,無論辦案人員如何巧舌如簧,我都堅決拒絕,因為這些都與事實嚴重不符,我不能對自己如此不負責任。接下來,以林為首的幾人負責欺騙引誘,以宋、谷幾人進行恐嚇威脅,以姓曹的、姓趙的和那帶海濱口音的三四人實行精神和肉體的折磨。
從醫院再回賓館辦案組所設的辦案點,這裡的環境更加惡劣。六月的驕陽似火,酷熱難耐。那間不到 15 平米的房間,彷彿一個悶熱的蒸籠。
一張席夢思放在地毯上,四周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若不開燈,裡面便是一片漆黑。那沉悶的空氣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彷彿要把人蒸熟一般。在這裡,我根本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時間彷彿失去了意義。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牆壁上的斑駁痕跡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那破舊的傢俱散發著腐朽的味道,讓人感到無比壓抑。
我躺在席夢思上,身上的傷痛讓我難以忍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疼痛,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挑戰我的極限。
每天除我以外,24 小時都有 3 - 5 人對我盤問審查。我一身傷痕,到處疼痛難忍,縫合線是回賓館辦案點後才拆掉的,腿上的石膏在 6 月 10 日解放軍醫院的醫生來看時就說可以拆掉重新固定,但辦案人員為了將我牢牢控制在床上,限制我的行動,居然一直讓它綁在我的腿上,直到送我到看守所前一天才拆掉。
在沒人幫助的情況下,我根本無法下床,平時如廁、擦汗、喝水等行動都很不方便。身上的汗腥味自己都難以忍受,有時想請老劉為我擦擦身上的汗水,清洗一下傷口等事。辦案人員雖然就坐在邊上,但他們為了達到羞辱我的效果,時常等到我實在難以忍受時,才叫老劉來幫忙,還經常批評老劉太勤快。
“去!到隔壁看電視去,再勤快也不給你加工資,你難道還指望老甄出去給你找工作嗎?”
老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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