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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愛上的是兩個人,而那兩個人也鐘意與鳳韻,就這樣他們三個人過著幸福的生活。
“這樣就可以了?”白宇懷疑的問道。
“呵呵,這樣那個負心人就一定會回來找我。”鳳韻自信的說道。
“你說的那個負心人不會是玉天墨吧?”端木清寒問道。
“啊!你怎麼知道。”他好像並沒有告訴過他們。
白宇笑道:“我們就是知道。”然後曖昧的一笑“我和寒還見過他呢!”
鳳韻看見他的笑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白宇雖沒有自己妖媚,容貌卻不遜於自己,一個是那個死人見色心起,招惹過白宇。
“哼,那個死人竟然到處去拈花惹草,看我見到他不廢了他。”鳳韻氣憤的咬牙。
白宇勾起唇角,戲是越來越好看了。憤怒的鳳韻美人獨有一種風味。
端木清寒是相當瞭解小傢伙的惡趣味,為那個即將來到的玉天墨默哀,但是他也樂於看這場戲。
在白宇添油加醋的告知鳳韻他們和玉天墨的第一次見面的情況,鳳韻已經氣的腦袋冒煙。
“啊!這個死人竟然連凌霜都一起勾引,現在胃口是越來越大了,連有點姿色的女人都不放過。”鳳韻還哪有那嬌滴滴的形象,現在用潑婦來形容還比較形象。
端木清寒看著幸災樂禍的小笨蛋,寵溺的笑笑。
三天後,豔樓頂樓,端木清寒和白宇外加鳳韻,三人圍在桌子上打著牌,是滴,他們在玩鬥地主。前兩天白宇待的無聊了,為了體現他們和鳳韻關係密切的事實,他們三人常常在一個屋子裡坐著大眼瞪小眼,忍不住白宇讓鳳韻找來一些硬紙做了一副撲克,教他們玩鬥地主。
“等等,我炸,哈哈。”白宇得意的大笑。
端木清寒看了看白宇打擊道:“大炸。”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竟然用兩王炸我。”白宇跳腳。
“呵呵,誰讓你是地主。一個四。”端木清寒繼續出牌。
“二,哈哈,出去了,小宇掏錢!”鳳韻現在和他們完全打成一片。
白宇大方的掏出銀兩,反正也不是他的錢,叫他炸自己。哼,
端木清寒馬上神色凝重起來,用口型說道:“魚上勾了。”
鳳韻馬上收好桌子上的撲克,和端木清寒白宇來到床上,這張床很大,是鳳韻特地挑選的。為了演的更加真實。
玉天墨的輕功雖然不錯,但是依然逃不出端木清寒的耳朵,當玉天墨來到窗外,端木清寒像二人打出暗示。
“啊,輕點我受不了了!”鳳韻發出尖叫、呻/吟。
“呵呵,韻兒還是那麼敏感。”白宇曖昧的說道。
“咣噹。”窗戶被玉天墨,一掌爆破。
“鳳韻!”一聲怒吼傳來。
鳳韻揭開床帳,露出個小腦袋,只是頭髮凌亂不堪,當然是被白宇抓出來的。
玉天墨看著這樣的鳳韻,心裡劃過一絲憤怒。他怎麼可以被著自己和別的男子發生關係。可是又想到,要不是自己在外拈花惹草韻兒是不是就不會和別人這樣。韻兒真的不愛自己了嗎?可是看著他陌生的眼神,玉天墨心裡感到悶悶的鈍痛,好像被人硬生生的切下去了一塊,原來自己這麼在乎他啊!可是現在韻兒不要自己了!
“韻兒你···”玉天墨,不知道現在自己還能說什麼,說他不貞嗎?呵呵,可笑自己還不是一樣。
“啊,原來是墨啊!怎麼想起老情人了?”鳳韻繼續嘲笑的刺激他,雖然看到他痛苦的眼神自己也很難過,可是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還會是以前的樣子。
一個霸氣的聲音響起:“韻兒那人是誰?”
“沒誰,以前的一個情人罷了。”鳳韻把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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