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1/4 頁)

&ldo;大概……可能就是想要說什麼就說出來，想要做什麼就趕緊做。你看那個姚四爺，十三盪是他親妹妹，他都表現得那麼不避諱，誰都看得出他對十三盪有非分之想，你含蓄什麼。&rdo;

&ldo;呵，我倒寧願可以是兄妹，偏偏她姓姚。&rdo;兄妹，可以有誰都替代不了的地位，有共同的回憶，有朝夕相伴的守候。他可以陪著她一起長大，像她四哥那樣庇護她，經年累月一點一滴地讓她養成依賴的習慣。

可惜，這些籌碼他全都沒有，甚至還有無數障礙橫亙在他們之間。

&ldo;爺，其實你不欠任何人的，是他們欠了你的……&rdo;那一聲自言自語，讓又旦不得不從純粹的風花雪月中掙回現實。他越說越輕，是因為這些話不止在蘇步欽耳邊說過一次，然而不抵用。

一些與生俱來的無奈的確是很難用誰欠了誰勾銷掉的。

&ldo;時辰差不多了，再不去學府就晚了，去催下姚盪。&rdo;他又一次的裝作什麼都沒聽見，若無其事地結束了方才的話題。

又旦識相地應聲，打算轉身回府去催，就瞧見姚盪跌跌撞撞的慌忙身影從裡頭奔來出來。

手裡提著的大包小包，讓她看起來就是搖搖欲墜的模樣，不僅如此，她似乎嫌自己還不夠狼狽，嘴裡還不停地忙著，邊咬包子，邊還溢位謾罵：&ldo;天殺的，昨兒怎麼都沒人提醒我假期結束了今天得回學府了，害得姑奶奶手忙腳亂的，不貼心，都不貼心……旦旦！你幹嘛愣在那不動，瞎了啊，趕緊來幫我提東西！&rdo;

又旦想回嘴，他的主子只有一個，全然沒必要對十三盪言聽計從。

可結果他還是在蘇步欽一道輕柔的瞪視下，認命地跑上前接應。儘管如此，總能發表下意見吧，&ldo;這都是些什麼？又不是第一天去學府，帶那麼多東西做什麼？&rdo;

&ldo;這個是早膳，這個是午膳，拿給那個人去。哦，還有，這個是藥……告訴他，該吃的吃光，該喝的喝光。&rdo;邊交代，姚盪邊弓著身往馬車裡鑽，故意像是沒瞧見對面坐著的男人般。

被夾在中間的又旦只好搖頭，多此一舉地把那堆東西遞給蘇步欽。

本以為自家爺至少不會那麼無聊，結果，他竟飄來一句，&ldo;告訴她，我吃不下。&rdo;

&ldo;姚姑娘，爺說他吃不下。&rdo;

姚盪倨傲地仰著下顎，回道，&ldo;跟他說，吃不下會餓死，餓死了找奶媽陪葬去。&rdo;

&ldo;爺，她說餓死了得找奶媽陪葬……&rdo;又旦再次無可奈何地轉過頭，怨氣衝天地目光看向蘇步欽。

&ldo;要陪也是她陪，明兒我就去選址定個合葬墓，讓她別急。&rdo;

&ldo;姚姑娘……&rdo;

&ldo;孃的，聽見了，傳什麼傳，你當我聾的啊！&rdo;她氣呼呼地打斷正要轉話的又旦，從大大的隨身包裡掏出了個小鍋，敲了敲，&ldo;蘇步欽！我有帶兇器，在我不想跟你講話前，你最好閉嘴，不然繼續砸你，砸暈你！&rdo;

甚是無辜的又旦指了指那口看似迷你的鍋，又看向蘇步欽，沖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跑去駕車前，還用唇形丟了句警告，&ldo;那鍋我摸過，很結實，您閉嘴吧。&rdo;

蘇步欽當真沒有再做聲，顯然不是畏懼了那口鍋，只是意識到昨兒的話當真把她惹惱了。女人需要哄，這他懂；可是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