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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謝容宣溫言問道,「陸伯伯呢?」
「他被我安排在客房了,明日我還得帶他去四處逛逛,那老狐狸也不知道究竟想做什麼,帶著兒子過來又說兒子在路上病了,要過兩天才能到。」謝晤這般說著,想了想又對謝容宣道,「不管怎麼樣,這幾天咱們不能讓他看出宣兒是在裝病,為防露餡,這些天我帶陸華四處轉轉,宣兒你恐怕得去外面避避。」
看得出謝晤十分謹慎,謝容宣很快點頭答應下來,只是隨之卻又想到一事,不禁問道:「我應當去何處?」
這的確是個問題,謝容宣極少出門,讓他去外面謝晤也不能放心,況且有謝家的人跟著,難免不會讓陸華那老傢伙發現,謝晤沉吟片刻,隨之將目光落在了旁邊喝茶的聞音身上。
「聞音姑娘可願意收留宣兒兩日?」
聞音原本正舒舒服服喝著茶,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聽著,聽到此處卻是忍不住嗆了一口茶,旋即連聲咳嗽著回頭問道:「我……我家?」
謝晤連連點頭,不待聞音回答便道:「宣兒便拜託姑娘了。」
聞音還未來得及弄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謝容宣便已經被謝老爺子推到了她的面前,兩人相視一眼,誰也沒辦法理解謝老爺子怎麼就突然做出了這麼一個決定,不過誰也沒辦法改變謝老爺子的決定,在經過了一番準備之後,謝容宣時隔一日再次來到了煙州城外聞音所住的小屋裡。
謝容宣昨夜醉酒,隱約記得自己似乎來過這個地方,但是究竟做過什麼事說過什麼話卻已經記不真切了,不過只有隱約幾個片段而已。所以這次進入屋子,再見到阿哲,聞音不得不再對兩人相互介紹了一番。
聞音來到煙州的時候,本就已經是窮困潦倒,就連在這裡蓋的屋子也是他們親自砍了木材一手搭建起來的,所以這處屋子,實在是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眼見著謝容宣在這間不大的房間裡走來走去,房中孤零零地擺著一張床一張小桌子,就連凳子也只有個瘸了腿的,聞音覺得實在有些寒磣,不禁扶額道:「你……你隨便找個地方坐吧,這房子一共就兩間屋子,這兩天恐怕你得跟阿哲同睡一間了。」
「啊?」聽得聞音這話,阿哲微微一怔,忍不住往那清麗秀美的謝家大少爺看去一眼,撓頭紅了臉,「這、這樣真的可以嗎?」
聞音挑眉好笑的道:「大家都是男人,你這是在臉紅個什麼?」
哪知那邊謝容宣卻也跟著紅了臉,有些難以啟齒地道:「聞音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聞音:「……」
於是問題來了。
聞音看了看羞紅了臉的謝容宣,又看了看因為謝容宣的美貌而瞪直了眼的阿哲,久違的犯起了難。
阿哲和謝容宣,男女授受不親。
她和謝容宣,男女授受也不親。
……所以謝容宣他到底是個什麼性別?
聞音無奈嘆了一口氣,放棄了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最後將自己的房間讓了出來給謝容宣休息,而自己則在屋外一株樹上掛著算是過夜了。對此謝容宣十分過意不去,道是要自己去外面過,讓聞音回房間休息,聞音自然不敢讓這位千金大少爺去外面餐風露宿,連忙阻止了他,最後謝容宣雖待在了屋裡,卻是非要開啟窗戶看聞音入睡才算放心。
房間外面有一株老樹,不知道是什麼樹,但歪著脖子正好將枝頭伸到了屋前,當天夜裡,謝容宣換好衣裳後推開窗戶,正好就能夠看到聞音坐在樹枝上,捧著一本書借旁邊的燈光看著。
「聞音姑娘還不休息麼?」謝容宣披衣站在視窗,朝著樹上的聞音柔柔笑到。
聞音聽見這聲音便放下了書,抬眸往視窗看去。
謝容宣這趟出門帶的東西不多,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