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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聽聞昨日去柳府提親的人甚多,眾人都堅稱柳將軍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程太傅道。
「先生是聽程遠說的吧?」李堰一臉笑意的道:「昨日朕去柳府,岳丈大人似乎對我這個兒婿不大滿意,倒要多虧了程小公子一力勸說,改日朕倒要親自謝他。」
程太傅道:「陛下,龍子關乎皇家血脈。」
「所以朕連夜就將柳將軍接進了宮,還安排了太醫為他保胎。」李堰道。
「可這孩子……」
「先生是想說柳將軍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朕的?」
太傅拱手道:「請陛下明察。」
「好,朕當朝替先生解除一下心中的疑慮。」李堰說罷,指了指林景澤和陸俞錚道:「你們兩個昨日也去柳府提親了吧?」
這倆人一早晨都縮著脖子呢,就是怕被李堰注意到,沒想到這會兒直接被點了名。
「陛下明察,臣與柳將軍素未謀面,孩子不是臣的。」林景澤道。
「臣也未曾見過柳將軍,之前所說的打馬球相遇,都是臣編造的,並非實情。」陸俞錚道。
李堰目光中帶著笑意意掃過兩人,而後看向程太傅道:「先生,可聽清了。」
「孩子不是林賢侄和陸副統領的,這也不能說明什麼。」程太傅道:「遠兒還堅稱那孩子是他的呢。」
李堰聞言面上的笑意一斂,冷聲道:「太傅若是一心想證明,朕來設個賭約如何?待十月之後柳將軍將孩子生下來,若那孩子長得像程遠,朕就讓那孩子姓程。若那孩子長得像朕,程遠便是欺君之罪,依律論處,太傅敢不敢賭?」
程太傅擅辯是不假,但前提得是對方按常理出牌。這李堰一通搶白完全打亂了他的思緒不說,還直接拿捏住了他的命門,程太傅哪敢真拿程遠的性命打賭?
況且他是李堰的先生,甚至李堰的脾性。
若他真賭輸了,李堰不給他留情面真砍了程遠,也不是做不出來。
「先生可還有話說?」李堰問道。
太傅氣得臉色鐵青,拱手道:「老臣無話可說。」
至此,早朝上再也沒人敢提柳臨溪肚子裡那孩子的來歷了。
只是沒想到,下了朝之後,李堰便在御書房門口見到了程遠。
據當值的侍衛所說,程遠一大早進宮,在御書房門口等了一早晨了。
李堰冷笑一聲,將人召了進去。
御書房內,程遠雙膝跪在地上,朝李堰扣了個頭。
「不是說候了一早晨了麼,怎麼這會兒又不說話了?」李堰語氣冰冷的問道。
程遠朝李堰拱了拱手道:「陛下昨日著人傳話,說我想要的答覆,一定能讓我聽到,今日我是特意來宮裡要這個答覆的。」
「若你今日得不到答覆呢?」李堰道。
「那程遠便跪在此處候著。」程遠不卑不亢的道。
李堰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快,開口道:「程遠,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程遠冒昧,只是想聽柳將軍親口答覆才能甘心,望陛下成全。」程遠雙膝跪地朝李堰磕了個頭。
蘇恆在門口聽著,生怕這位主子控制不住情緒真把人給打了。就程遠這小身子骨,李堰若是真動手,保不齊這能把人給打出個好歹來。
「那你便在此跪著吧。」李堰說罷便不再理會他,徑直去了內殿開始看摺子。
蘇恆在外頭候著,心裡急的不行,偏偏那程遠也是個倔脾氣,當真跪在外殿一聲也不吭,看這架勢是想跪到李堰妥協。可蘇恆素來知道李堰的脾氣,今日這氣算是置上了,李堰不責罰程遠已經是仁至義盡,讓他妥協那是萬萬不能的。
過了午時,眼看到了用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