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2/4 頁)

…程哥，你太可愛了……我忍不住……&rdo;

鬱景來緊跟著一個沒繃住，噗呲一下，也跟著笑起來：&ldo;哈哈哈哈……小緣……哈哈哈哈哈哈，讓我笑一會兒再和你說話。&rdo;

鬱景來大概是笑夠了，上來抱著程緣就親了一下。

親完大概是又忍不住了，他轉身又撲倒枕頭裡，肩膀一聳一聳地笑了起來：&ldo;哈哈哈哈，不行了，讓我先笑完。&rdo;

程緣懵了。

很懵。

非常懵。

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沒有嫌棄，沒有厭惡，反而大家都在笑。

大概笑聲是真的可以感染人的。

眼眶發酸的程緣也跟著笑了起來，很傻氣的笑容，笑著笑著，鼻尖卻越來越酸，最後落下淚來。

等兩人終於笑夠了，坐得端正看程緣。

程緣茫然地看著他們：&ldo;……你們不覺得，我笑起來很難看嗎？&rdo;

&ldo;不會啊。&rdo;鬱岑採窩在程緣懷裡，眼角發紅。

這小傢伙笑出眼淚了。

&ldo;不會呀，程哥笑起來特別可愛，像小狗狗。只是有一點點好笑，一點點。&rdo;他用用小拇指指甲蓋比著，又竄起身子，吧唧在程緣臉頰上親了一下：&ldo;最喜歡程哥了。&rdo;

程緣的心咻地一下像被什麼擊中了。

鬱景來看他，聲音溫和而平靜：&ldo;你就是因為這個才一直不敢笑的嗎？&rdo;

程緣慌亂地想解釋：&ldo;我……我……&rdo;

鬱景來道：&ldo;你只是怕我們知道了嫌棄你，不要你，對嗎？&rdo;

程緣愣了一下，茫然地看著鬱景來，心裡滿是不知所措，鬱總怎麼會知道，他為什麼不嫌棄自己。

他明明那麼好，那麼有錢，又長得好看，有那麼多追求者。

鬱景來嘆口氣：&ldo;傻孩子，你怎麼會以為真正愛你的人，會因為你笑起來不好看就不喜歡你呢。&rdo;

程緣嘴唇顫抖：&ldo;我……&rdo;

鬱景來把鬱岑採揪著後衣領子提溜出來，扔到沙發上，反手扳過程緣的臉，一隻手捂住鬱岑採的眼睛，吻了上去：&ldo;這樣還會害怕嗎？&rdo;

這是一個很輕柔很安慰的吻。

溫柔得讓程緣幾乎落淚。

電視裡程緣的聲音還在繼續。

【&ldo;我從小就笨。四歲還不會說話，爸爸媽媽因為我吵過很多次架，最後離婚了。後來，我就被爸爸媽媽送到了特殊學校。&rdo;】

【&ldo;我從特殊學校出來後，跟著媽媽。媽媽對我很好，只是我太笨了，害得她和爸爸離了婚，總是讓她很不開心。&rdo;】

【&ldo;後來，她和我說，只要我考到年級第一，她和爸爸就會復婚。&rdo;】

【&ldo;我很拼命地學了一年。終於考了年級第一。&rdo;】

【&ldo;可是……爸爸媽媽卻在復婚回來時出車禍了。&rdo;】

程緣反手抱住鬱景來，手覆上他的肩膀，溫熱的淚一滴滴落下來，砸在鬱景來肩膀上，暈濕了他的衣服。

他吻得更加用力，唇齒撕咬，似乎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