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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朋友更親近的兄妹關係來接近我,保護我,愛護我。
而今,他卻問我是不是愛上了他。愛嗎?不知道。我和他的感情在我們共同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已經種下,在我們相依為命中,開始慢慢發芽,在我們互幫互助和吵吵鬧鬧中,已經生長,我們都知道對彼此的感情已經不是兄妹,但年幼和太監的身體,讓我們兩人在這段特殊的感情上,開始停滯不前。
他深深地凝視我,眸中卻是掙扎和痛苦。
“告訴我,我們前生到底什麼關係?”我輕輕抓住了他的衣領,再次追問。
人是矛盾的。往往知道得到的結果或許不能改變自己將來任何命運,但是,還是那麼想從他的口中聽到。
忽然,他毅然地推開了我,轉身而去。
我看著他疾行的背影,想起他掙扎而痛苦的表情,心中痠痛不已,這份痠痛化作了憤怒的大吼:“韓殤塵,你這個渣!有膽做,沒膽說!”
他登時停下了腳步,黯淡的天色中是他同樣黯淡潮溼的身影,他沒有轉身,也不再前進。此刻,不再是十三歲的小喜面對十五歲小韓子,而是我們各自身體裡的成年人的靈魂,在老天爺的面前對峙!
我知道,他沒有勇氣轉身,作為一個男人,身為太監的事實,已經讓他痛不欲生。是因為我,才讓他有勇氣重新面對生活,將保護我,守護我作為他的精神支柱。但是,他知道,從此以後,他便已經失去了愛我的權利。
但是,他這個白痴。他不知道更白痴的我已經對他產生了深深的眷戀,濃濃的情誼。沒有他的存在,我在宮中的生活也將徹底失去方向和安全感。這不知不覺的滋生的感情,卻在今日被他的吻喚醒,我怎能再像平日一般冷靜?
“要走也是我先走!”我憤憤轉身,大步往前。走在潮溼的溼地上,沙沙作響。可是,只有我一個人的腳步聲,他沒有追上來,沒有,一直沒有……
晚上,給劉寒珏更衣時,他和我說已經派人將狐皮袍子送回。我淡淡地應了一聲“哦。”
他似乎看出了我有心事,便追問我。我就說天不放晴,衣裳總是潮溼,心情有些煩悶。他笑了,說過幾日帶我出宮遊玩,開開眼界。
他的話,我沒放在心上。因為宮外的京城我哪個角落沒去過。我真正向往的,是京城之外,那個遙遠的。可以讓我和殤塵過上平靜生活的地方……
和殤塵這一別,便是半個多月。我沒有找他,他亦沒有找我。我氣他!他如果沒有勇氣承認,為何突然問我是不是愛他。那麼,我和他將永遠和往日一樣,不去想愛不愛的話題。和諧快樂地度過每一天。
韓殤塵這個行為讓我有種捅窗戶紙捅到一半,**臨近高潮忽然陽痿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變得煩躁,也很抑鬱。
這一抑鬱,小腹居然脹痛了。我提心吊膽了好幾天,晚上都不敢深眠,並且塞了好多茅紙在底褲裡,結果,直到粗糙的茅紙擦破了嬌嫩的肌膚,也沒有來潮,讓我更加抑鬱。不過,也提醒我,塞茅紙應付是不行的,還是要加工一下。於是,我開始設計衛生巾,為自己的初潮做好準備。
天氣一好,雅涵就來了。她很乖,不吵也不鬧,因為這樣,劉寒珏就會摸著她的頭,表揚她是一個好姑娘。
這天下午,劉寒珏忽然提出要去見劉曦。這是他自從當上攝政王以來,第一次主動去找劉曦。我心中雖然有疑問,但以奴才的身份不好相問。
不過,在給他更衣時。他還是有意無意地說道再過一年太子就滿十六,到時就可以正式繼承大統,這樣,他也就功成身退,然後帶著我和小林子游歷全國,看盡青山綠水。不過,他還是面帶憂慮,這份憂慮是因為攝政王依舊沒有交出兵權。手中無兵,心便不安。
他走了沒多久,就有個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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