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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有沒有什麼頭緒?”
“我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桑德將酒杯在手中轉了轉,看著他疑惑道,“你呢?怎麼會在這裡?唐齊……他不是被通緝著嗎?”
“說來話長……”梁蒙頓了頓,想起桑德閱歷深,便說,“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幫我分析一下?”
“哦?你說。”
梁蒙將唐齊調來特三處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仔細描述了一遍,有些事情牽扯到S級的家族事務,他沒法對丞銳白川二人說,但桑德置身事外,觀念立場也與尋常人不同,做個傾聽者正好。
桑德耐心地聽他說著,一直沒打斷,偶爾問幾個小問題,一副認真沉思的狀態。
聽他說完,桑德直切要害:“你們的到來也不是偶然的,是被人算好的。你們、我和嶽灃,甚至丞銳白川,都‘恰好’來到這個島上,不,還有陸雅……你們遇到的這些人,現在全部都在這裡了。”
“等等……你是因為嶽灃被綁架來的,我和唐齊是因為……我們的身份,可丞銳和白川是來度蜜月的,這個是丞銳突然決定的,白川不知道,還有陸主審官……他被停職也不過是幾天前的事,臨時決定來這裡是因為他家小孩在這裡有訓練。”
桑德搖搖頭,似乎有些嘲諷:“梁蒙,一個月之前,你連我們幾個人都沒見過,可是現在,我們同時出現在了一個平時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地方——你竟然覺得這是巧合?”
梁蒙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只是不願意承認,有人能將我們這些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第96章 chapter5—12
桑德深以為然。
就目前所知,這七個人沒一個看上去軟弱可欺的,若真有人能將他們所有人都一併算計了,恐怕不一般。
嶽灃終於在近中午時開始痛呼,麻藥的效力消失,鑽心蝕骨的疼痛爬滿身體,他嗚咽著在床上翻滾,血跡很快暈滿了繃帶。
“嶽灃!”
桑德扔掉酒杯跑進臥室,就見他家小孩渾身是血地在床上打滾,雙目緊閉渾身顫抖,滿臉都是冷汗,手還胡亂在身上抓著,試圖將腿上的繃帶扯開。
“幫我按住他!”他上前按住嶽灃的手,衝隨後進來的梁蒙吼著。
梁蒙並沒有直接幫他按人,而是從床頭櫃裡翻出酒店準備的情趣鞭子、繩子,二話不說將嶽灃的雙腿縛住,順手扔了繩子給桑德:“把他綁在床頭,別讓他亂動。”
桑德立刻接過來將還在掙扎的嶽灃給綁了起來,雙手繞過床頭架,怕傷到他,可又怕他自己傷到自己。
一番折騰下來,三人皆是滿頭大汗。
嶽灃依舊閉著眼睛嗚嗚地痛哼,嘴裡可憐兮兮地喊著桑德的名字。
桑德按著他的肩膀,趴在他身邊安撫著:“我在,沒事的,疼就喊出來……”
他喜歡嶽灃向他撒嬌,於是將這孩子在家裡慣得越發任性,餓了疼了都直說,坦誠得讓他歡喜。可這時候嶽灃疼得直哭,眼淚吧嗒吧嗒地掉,眼睫上沾著淚珠,本就蒼白的一張臉涕泗橫流,看得他心都揪緊了,只能抱著嶽灃不厭其煩地安慰著:“沒事了,乖,我在呢……”
梁蒙看他一門心思撲在嶽灃身上,不忍打斷,只好扭頭去找唐齊——總得找個人過來幫忙重新繞繃帶。
回到房間,唐齊已經起了,正在浴室洗澡。聽到動靜便在裡面問:“梁蒙?”
“是我。”梁蒙走過去推門而入,“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
唐齊在噴頭下衝著泡沫,嘴裡問他:“去哪兒了?”
“看看嶽灃。”梁蒙倚在門口,上下瞄著他。
唐齊揉著頭髮問:“醒了麼?”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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