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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力,就更別說王啟晗和高君昊了,不過凌晨想要在他們那裡得到共鳴無疑不可能,所以他也很理智地轉移物件,找上一直默默微笑著圍觀的葉傷。
“摯友,如果是你的話肯定能理解我的吧?”
“當然。”就如所回答的那樣,葉傷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不僅如此,緊接著還用意味深長的語氣繼續說道,“但是晨帥,你何必這麼在意馬賽克呢?所謂想象力,不就是在這時候發揮作用的嗎?”
“想象力?!”凌晨一下子未能明白葉傷話中包含的意思,下意識地反問道。
“是的。”重重地點了點頭,葉傷義正詞嚴地說道,“難道你對於藝術的理解僅僅侷限於此嗎?!你心中難道已經沒有對未知事物的渴求了嗎?!好好想想,為什麼神秘的蒙娜麗莎和缺少雙臂的維納斯雕像反而會大受追捧。”
“你是說……神秘性?”凌晨試探性地答道,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錯,就是因為神秘性!”葉傷的語調瞬間達到最大值,也預示著話題進入了**階段,“而少女的裙底風光同樣如此,馬賽克阻止得了我們的目光,卻阻止不了我們的想象力,看得到的話只是下流的內衣,看不到才是藝術!”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
臂彎交錯,葉傷和凌晨這兩個無論哪個方面都十分志同道合的摯友不顧場合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在為他們的“藝術”而興奮不已,兩人之間的深厚羈絆更是連文詩音這個女朋友都只能自嘆不如。
然而就在這麼一個氣氛熱烈,情緒高昂的時候,三盆冷水潑了下來。
“兩個變態呢。”
“兩個變態啊?”
“兩個變態噢!”
正所謂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的,時隔不到三分鐘,離葉傷和凌晨最近的三個死黨再次對兩人的行為給出了一個十分中肯的評價,文詩音看向兩人的眼神甚至充滿蔑視,一點都不像是在看自己的男朋友。
不過這次無論葉傷還是凌晨都沒有進行反駁了,興許在他們看來,“變態”反倒是褒義詞都說不定。
不,根據凌晨之前的理論,“變態”是褒義詞無誤了。
至於此時此刻還逗留在班級裡的十幾名同學均目瞪口呆地望著凌晨和葉傷,如果單單只是前者的話,他們還能理解,但一旦加上後者,就超出理解範圍了,要知道在他們印象中,葉傷是一個平凡到幾乎令人遺忘的人,極少有這種吸引目光的行為。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葉傷絕大部分都只有在家裡,也就是妹妹葉茜前面才會原形畢露,再加上本身對於不熟悉的人一向比較沉默寡言,真實性格不被他人所知也是完全理所當然的。
葉傷和凌晨自然不可能一直“藝術”下去,不一會兒,笑聲平息,班裡的其他同學也從驚訝中緩過來,而就在這時候,從門口傳來了一個柔軟外加拘謹的聲音。
“請問,你們班的葉傷同學在嗎?”
人對於自己的名字總是特別敏感的,有時候還會敏感到自我意識過剩導致出現幻聽的情況,不然也不會列為人生的三大錯覺之一,正是因此,在這個聲音出現的第一時間,葉傷就條件反應性地朝門口望了一眼。
然而也就是這麼一抬頭,葉傷的目光就收不回來了。
倒不是說聲音的主人多麼出眾或者脖子恰好扭了,不,聲音的主人容貌確實很出眾,不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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