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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月搖頭嘆道:“裝可憐,你可真是人精啊!”
其實這兩個,哪個不是人精啊,若無其事地彎彎繞著開玩笑,繞來繞去心裡卻都繞不過某個人去。
第三十七章
懷月開著姬君冶的寶馬回排屋。
姬君冶在車上給阿戚打電話,說自己酒喝多了,懷月開車送自己回來,倒讓屋裡的兩個男人擔心不已,一邊擔心姬君冶的酒精度,一邊擔心懷月的駕駛術。一等車子開到院子前,早等在那裡的阿戚急匆匆奔過去拉開車門,衝姬君冶喊道:“你瘋了,喝這麼多酒,不是說懷孕了嗎?”
姬君冶任他半抱半拖著下了車,摟了他的腰撒嬌道:“我想我媽媽了,也想起一些別的事,心裡有點難過。”
懷月一聽,僵在位子上,看見外面站著的姬君陶,一時不敢下車。
阿戚看看車裡車外的兩個人,當然就明白了姬君冶在借酒做戲,摟了她一邊往裡走一邊道:“別難過別難過,媽媽不在了,還有我還有你哥在呢。”
姬君陶等了半天見懷月呆在車裡遲遲不開門,知道她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心下黯然,剛想轉身進去,懷月推門下來了。
“姬先生。”懷月輕輕叫了一聲,一邊把車鑰匙遞過去。
姬君陶接過來,猶豫了一會兒,問:“回城裡嗎?要不我送你回去?”
懷月搖搖頭:“太晚了,明天再回去。”頓了一下又道:“我不知道小冶……不該讓她喝這麼多酒,對不起。”懷孕一天?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不怪你,她這個脾氣,誰也管不了。”
兩人相對無言,懷月愣愣地盯著他左手手腕上纏著的紗布,她自己也不清楚現在對姬君陶懷著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看到他受傷,心裡微微地痛。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倆人之間的感覺終歸是有些不一樣了。
姬君陶注意到她的目光,掩飾地一笑:“一時不小心劃破了手,沒事的。”
懷月低頭不語,姬君陶站在她身邊,他知道她不愛他,可是就這樣站在一起,如果能一直這樣站在一邊看著她,似乎心裡也是喜歡的。
“該小心一點。”懷月的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可姬君陶還是聽見了,不再是白天的那種生疏的語氣,分明有一種別樣的親密在其中。他帶著不可抑制的絲絲欣喜望著她,說不出話。
“小冶說你這幾天睡眠不好,”懷月沒有抬頭,顧自往下說,聲音依舊輕如蚊蠅,“胃口也不好,是嗎?”
“小冶胡說呢,我好好的。”快樂從他的心底泛了上來,“別擔心。”
懷月倏然抬起頭,似乎被他的話嚇住了。月光下的女子,臉色有點蒼白,如水的目光中含著一點羞怯一點驚慌,侷促不安的樣子更加惹人憐愛,姬君陶很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撫慰一番,問她既然這樣關心他,為什麼不願意接受他。
“我要回家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懷月轉過身,向自己家走去。
“懷月,”他想起一件極重要的事,急急地叫住她,卻又躊躇萬分,半晌,輕聲問道:“你,會不會像小冶那樣?”他微微紅了臉,“那天,我沒有……”他知道不該這樣問她,可是實在是擔心。
懷月一下紅了臉,不,她覺得自己從頭髮尖到腳趾都要紅透了,兩個人這樣面對面地談起那個晚上,讓她不得不再次對自己那天的放浪形骸羞愧萬分。“不會。”她慌忙答道,逃也似地跑進自家的花園。
姬君陶站在後面看著她慌里慌張地掏出鑰匙開啟門,頭也不回地把門“嘭”地一聲緊緊關上。怎麼像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一樣嚇成這樣,他苦笑,走過去替她把花園的門輕輕合上。
懷月這一夜睡得並不好,腦子裡翻來覆去迴響的都是姬君冶關於姬君陶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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