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秦苒姐。”
他隨口問了句:“你們之前還有過交集?”
許若棠搖頭:“沒。就是上次我去日料店,在廁所遇見過她。”
“哈。”鮑志文挑了挑眉,“我記得秦苒不吃日料啊。”
許若棠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
天氣漸漸轉涼,秦苒最近的工作輕鬆了些,失眠也逐漸得到緩解。她和謝簡的關係不像前幾個月那樣劍拔弩張,卻比之前要平淡許多。
因為一下班就往家裡跑,外面的許多訊息都閉塞了。前幾天圈中一個許久沒聯絡的好友找到她,邀她去鄉下的廟裡燒香。她聽說了廟的名字後,答應下來。
婆婆杜湘雅在一個月前去了那所廟裡,原本說是隻住上十天半個月,卻不料到現在都沒有回家的意思。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謝簡的父親曾經打過一次電話來,支支吾吾地問杜湘雅的現狀。秦苒很奇怪,但下來細想,兩位長輩之間的恩恩怨怨,恐怕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消逝。杜湘雅曾經告訴過她妥協就是女人對男人最大的原諒,可到現在她才明白,妥協才是最殘忍的懲罰。
趁著這個機會,她正好去廟上看望一下婆婆,順便出去散散心。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她讓謝簡記得喂一下家裡的兩隻倉鼠。謝簡放下手裡的平板電腦,看向她:“你要去很多天?”
她迷惘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
他半響都不說話,臨睡前來了一句:“替我問候一下媽媽。”
秦苒等著他的下文,可等了半天,他都沒再開口。她心灰意冷,翻個身也睡下了。
第二天,好友的車如期而至。秦苒提著一個簡單的小箱包,和好友擁抱之後,拉著她的手仔細打量。眼前的女人漂亮成熟,長卷發,一雙細長眸,身材高挑。
女人名叫沈凝溪,長她兩歲,前夫和謝簡是發小,秦苒同她也是因為這層關係才認識。由於談得攏,即便兩人的脾性差了十萬八千里,也一度成為掏心掏肺的朋友。後來沈凝溪與丈夫離婚,於兩年前出國,直到今天才回來。
秦苒欣慰地笑笑:“你真是越來越精神了。”
沈凝溪朝她挑眉:“人活著不就圖一快活麼。”
“這次回國,怎麼想到要去廟裡?”
“剛回來,城裡的空氣適應不了。而且我聽說那寺廟建在海拔一千五百多米的山頂上,正好去轉轉。再者,有小人在背後議論我,我得去拜拜菩薩,讓菩薩給我指點指點迷津。”
從城裡到鄉下足足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一路上,沈凝溪精神十足,倒是秦苒,一頭便栽倒在副駕駛座,直到車子開上了山路才幽然醒來。
上山的路崎嶇無比,只是簡單鋪了些石子,坑坑窪窪的折磨人。幸好沈凝溪這車效能好,卻還是開得驚險十足。
逼近山頂時,那座建在頂峰的寺廟在雲霧中若隱若現。若是夏天還好些,一到秋天,這邊就已經是沁骨的涼。
真正到達山頂時,又見不少私家車停在路旁,有專門賣香火的小販在路邊擺攤。沈凝溪和她一人買了一袋,提著往廟裡走去。這邊來往的人不少,即便今天不是特殊的日子,來上香的人仍舊絡繹不絕。走在路上,秦苒注意到旁邊的樹上掛滿紅綢帶。
剛進廟門,她就接到謝簡的電話。除了在床上,每逢這個時候,她都會覺得他是一個稱職的丈夫。在電話中,她簡單報了平安,潦草地說了幾句,便以身體不適為理由,準備掛了。
謝簡在那邊叫住她:“住不慣的話就回來,別住久了。”
她笑著說:“我不在豈不是給你提供了方便?”
“別胡說。”
她似笑非笑:“我有沒有胡說你最清楚。好了,不說了,我去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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