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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前送過來的,她說謝總一直喝著走的,讓我有空就給泡一杯。”
謝簡恍了恍神,揮手讓秘書下去幹自己的事情。
秘書離開前,他問:“蔣詩雅進公司這段時間幹得怎麼樣?”
“還不錯,各方面都很出眾。老高倒是跟我說了好幾回,說不知道這人才是謝總從哪裡挖過來的,辦事利索、效率高,又懂得為人處世。”
他略微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今晚謝簡打算回公寓一趟,順便拿換洗的衣物。處理好公司的事宜,他便徑直開車回了家。
路上積雪很多,他開得很慢。在十字路口停車時,他偶然抬頭,看見擋風玻璃前那個搖搖晃晃的海參娃娃。這是之前秦苒掛在上面的,她總說他的車太過嚴肅冷清,要多點生活氣息才行,後來便買了這個小物件掛著。開車前,他將海參娃娃取下來,和車鑰匙綁在了一起。
處處都是她的痕跡,卻唯獨沒了她的氣息。
兩人協議離婚的期間,很少有過電話。偶爾有幾次交談,最後的結果都極為不愉快。後來他從岳母口中得知她最近過得很好,吃得香睡得著,沒有半點傷感的模樣。反觀自己,成天堆在工作裡,回家只能面對空蕩蕩的房間和大床;偶爾精力有剩餘時,只能想象著她的身體自行解決。聽到她過得很好,他很開心,同時內心深處愈發地空虛。他甚至想,會不會有一天,她再也念不起他這個人?
每思及此,謝簡就不免自我唾棄,旋即胸口跟針扎一般難受。他不敢去找她,只能趁空閒時間開車到江邊,偷偷看她兩眼;或者在深夜時關注她發的動態,字斟句酌,試圖從每個字每個表情裡摳出一點資訊來。可她大多是發美食資訊和心靈雞湯,偶爾只發一個表情。每次謝簡都會在她的動態下面看見一個叫“我只是個修車的”的人,他知道那人是誰,卻只能恨得牙癢癢,差點盜了她的號,想看看那男人有沒有和她聊天。
這麼折騰下來,他瘦了快五斤,黑眼圈也加重不少,整個人陰鬱又可怖,害得公司裡的員工如履薄冰。
——
元旦節的頭一天,秦苒從外市取材回到家中。從飛機上下來後,她疲憊不堪,脖子尤其痠痛。
這個點接機口堵滿了人。秦苒偶然抬頭,一眼便在人群中注意到穿著駝色大衣的謝簡。他站在遠處,人又清瘦了些,看不出臉上的真實情緒,只覺得跟她印象中的男人有了細微差別。
秦苒沒理會,拖著行李往前走。大概是跟她同一班飛機上有個明星,周圍的小女生尖叫得很厲害,她還沒走兩步,一群人便蜂擁而上,將她擠得行動艱難。
就在秦苒不知所措的時候,人群中伸過來一隻手,她認出了,急忙攀住。謝簡一邊護著她,一邊撥開人群,折騰了好半天,兩人終於走出來。
她繼續大步往前,期間無意和他對視了下,眼裡沒有絲毫感動的情緒。他有點受傷,卻不敢多言,只能跟在她後面。後來上車時他側身給她系安全帶,她一臉冷淡地避開,說不麻煩你了我有手。
謝簡收回動作,剛才觸碰到她肌膚的手指捻了捻,最終只得嘆氣。
她的側臉僵硬又冰冷,彷彿多看他一眼都是折磨。
☆、33|第三十三章
謝簡知道他和她走到這步田地,跟欺騙與隱瞞有很大一部分的關係。同時他對這段婚姻的盲目自信也是一大致命傷害。而現在她之於他的疏遠和冷淡,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近來每晚他都無法安眠,有次實在難受得厲害,只能找出她留下的安眠藥,吃了才勉強睡下。
上次他去醫院複查時,偶遇了徐正謙和現任妻子。兩人單獨談話的時候,徐正謙笑他孤家寡人一個,他撇撇嘴角,婉拒對方遞過來的煙,說我老婆被我氣走了啊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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