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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不著,突然就想起這件事來,便問身旁的謝簡:“那個張景程,是不是和他老婆離婚了?”
謝簡很意外她問的問題,但還是認真回答:“沒有。”
秦苒諷刺一笑,翻了個身:“那我真同情他老婆。”
謝簡沉默。他知道這件事,所以明白她的鬱結點在哪裡。其實在上流社會這個圈子裡,腐朽和骯髒早就是人盡皆知。
他替她蓋好空調被,嗓音沙啞:“早點睡吧。”
她見謝簡的態度也是這般敷衍,心中對他那個圈子更是反感。
黑暗中,秦苒渾身不自在,久久未眠。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問:“謝簡,你們男人是不是都覺得家花始終沒野花香啊?”
謝簡老實答:“這是很多男人的劣根性,我不否認。”
秦苒閉上眼,沒再問下去。男人就是這樣,有了老婆,多個情人,在他眼裡並非傷大雅的事,反而錦上添花。很多人把這種現象作為用來衡量一個男人是否成功的標尺。很不可思議,但在某些人眼裡卻是不成文的規矩。
第二天是週末,秦苒難得睡了個自然醒。睜開眼,謝簡拿著手機站在床邊。她揉揉眼睛,聲音含糊:“怎麼了?”
“你的電話。”他將手機遞給她,“張景程打來的。”
秦苒瞬間驚醒,忍著一股子噁心,接過手機。跟她想的一樣,張景程是來請求她保密的。這位先生在電話那邊把自己說得很悲哀:“我希望謝夫人可以保密。我和我妻子是真的緣分盡了,現在已經在辦離婚。可是在離婚之前,我實在是不想傷害她。昨天那件事,希望你當做沒看到過。”
緣分盡了,語言倒是編織得好聽。
秦苒呵呵笑了兩聲:“張先生,你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還有,如果你不想傷害你妻子,為什麼非要在離婚前找二奶呢?”
她的口氣和措辭都辛辣又諷刺,那邊的張景程被問得啞口無言,支支吾吾說了幾句話後,迅速結束通話。秦苒把手機扔到床上,回頭看了丈夫一眼,頗有些遷怒的意味:“謝簡,你結交的都是些什麼人?”
謝簡轉身走向衣櫃,從裡面拿出一件白襯衫,在她面前換上。
吃早飯時,秦苒仍覺得有一股火憋在喉嚨處,不上不下的。該悲哀的人明明是張景程的髮妻,可她卻跟感同身受了一般,頓時心生悲涼。謝簡把剝好的雞蛋放到她面前,“在想什麼?”
秦苒咬了一口雞蛋,卻如同在嚼石灰一樣。她苦著臉看向對面的謝簡:“你會不會跟張景程一樣?”
謝簡拿過紙巾擦了擦手,搖頭:“不會。”
她對他的這個回答很滿意,臉上漸漸漾開了笑。收拾碗筷時,秦苒接到高中班長的電話,問她願不願意去參加同學會。
班長極力說服:“咱們十二班都湊齊四十來個人了,除了幾個在國外的,基本上都來。秦苒,你也要來啊,老師也都到齊了。再說一句,可以帶家屬。”
說起來,高中那會兒的日子,對於秦苒來說,基本上是模糊的。她只記得大堆的試卷和自己臉上長期掛著的黑眼圈。可這群同學,卻是她最難割捨的。不過說起帶家屬,她嘆了口氣——歷史總是這麼驚人的相似。
哪知謝簡得知她要參加同學會,竟然主動提出要和她一起去。秦苒抱著薯片坐在電腦前,聽到後,抬起眼來:“你還是別去了。”
他挑眉:“這次不會再失約了。”
秦苒隱約覺得,他在彌補她。她將薯片扔到一邊,吮了兩下手指,嘴上倒說得不那麼在意:“隨你的便吧。”
最後,謝簡還是決定跟她一起去。
同學會的前一天晚上,秦苒翻箱倒櫃,把所有的衣服都找出來,挨個試穿,為明天做好準備。其實,她心裡很畏懼。嫁給謝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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