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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店長和他很熟,應該不會收高價的。”結果盧果果起身去掐她的脖子,牙癢癢道:“每到這個時候我才覺得你嫁給謝簡是多麼正確的選擇。”
秦苒喝了口茶,眉間有掩飾不住的喜色。吃飯時,她和顧懷蕊有搭沒搭地聊著,一旁的盧果果埋頭解決美食。聊著聊著,秦苒突然想上廁所,便起身出了房間。
外面有穿著和服的美女守著,親切禮貌地詢問她遇到了什麼麻煩。秦苒不好意思地問廁所在哪裡。和服美女莞爾一笑,指了指前面的拐角,說,謝夫人請跟我來。
從這裡到廁所還是有段距離。期間,路過一個走廊時,一扇日式推拉門被一名年輕男子大力地推開。秦苒聽到他說:“許若棠,不喜歡就別勉強了,倒貼爺的女人多著呢。”她又瞥見那裡面坐了一個長相清純、年紀不大的女生。腦海裡閃過一個身影,秦苒驀地想起來,那女生不是上次在健身房看到過的鮑志文的表妹麼?
和服美女很快就將她領到廁所,秦苒道了謝,見她仍舊沒有走的意思,覺得不太好意思:“你別等我了,我自己能找到路。”
“謝太太,這是我的工作。”和服美女溫和地笑著。
秦苒也不好再說出拒絕的話,轉身進了廁所。等她出來時,和服美女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與此同時,鮑志文的那位表妹走了進來。剛才或許是和那名男子發生了爭執,她的臉色看起來很沉鬱。秦苒自然沒心情觀察這些,也不可能上去和她打招呼,實際她連這人的名字都不太清楚。
洗完手,秦苒接到謝簡打來的電話,他告訴她自己已經在香港了。在電話裡,她仍舊像往常一樣細心地囑咐他要少喝酒,他難得跟她說一句“等我回來”。
秦苒心裡跟溢了蜜一樣泛著甜。洗好手,她瞧著鏡子裡的自己,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揚。
這時,旁邊響起嘩嘩的水聲,她略微轉頭,看到剛才進去的許若棠正好在洗手。這人的手臂雪白,側臉柔美,近看比遠看少了幾分清純,多了幾分溫婉。但的確是個清秀佳人,一下便能吸引住人眼球的型別。
後來回到吃飯的地方,盧果果直笑她是不是掉進廁所裡了。她橫了盧果果一眼:“我跟謝簡通話呢。”
“真是沒想到,謝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盧果果搭上她的肩,和顧懷蕊對了下眼,“看來咱們貴婦的魅力不比外面的野花差嘛。”
顧懷蕊也笑:“既然感情升溫了,趁機要個孩子也不錯。”
“謝簡不喜歡孩子,他一向在這件事的態度上沒讓過半分。”
盧果果不以為意:“他是謝家的獨子,再不濟也得要個孩子吧?”
“等等再說吧。現在也不是要孩子的時機,各方面才剛開始好轉,別到時候出岔子了,我大著肚子跟誰鬧去?”秦苒不喜歡太過折騰的生活。她耳根子軟,又是個容易佔下風的,萬事都要謹慎才安心。
顧懷蕊說她:“你這人就是瞻前怕後的,又特別沒自信,凡事都不肯輕易嘗試。”
這番話說到她心坎上去了。秦苒這人,如若在一件事上栽過跟頭,便不願再涉足第二次,為此她在不少事情上吃過苦頭。比如小時候學腳踏車,學了沒幾分鐘就摔破膝蓋,從此她半點都不想碰這玩意兒;比如中學時參加演講比賽,初賽時就被刷了下來,後來有類似活動她都不肯參加;再比如吃完刺身便過敏,學車上路第一天就撞了花壇被交警問候……諸如此類的例子還有不少。她企圖讓自己生活在一箇舊圈子裡,避免新事物的到來,也因為能避免受到傷害。這種做法有一定的成效,但副作用往往很強烈。
只是她嘗試挽救這段婚姻,倒成了人生中做的最勇敢的決定。一旦這個決定在執行的過程中出了差錯,她想她可能再也撿不起信心來縫補任何一條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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