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苒半點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努努嘴,懷著疑惑和他進了情侶廳。
裡面的氛圍很濃,尤其是一對對甜甜蜜蜜的小情侶,擁在一起互相餵食、接吻。電影還沒放,秦苒尷尬地坐在位置上,雙眼緊盯著大銀幕。她很緊張,心臟跳動如擂鼓,時不時斜了眼去瞟身邊的男人。
電影開始幾分鐘後,秦苒感覺到腰上多了一隻大掌在輕輕遊移。些許時間後,她忍不住側過頭去,小腹側面的肌肉卻因為那微動的指尖一瞬間緊了起來。她無措地瞪向旁邊的人,彼時謝簡把頭湊了過來。
“怎麼了?”他問。
他離得很近,近到她把嘴往前挪幾毫米就能吻到他的耳廓。秦苒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說話聲音也開始顫抖:“沒什麼……”
謝簡坐正身子,一隻手伸過來,將她擁入懷中。
五年夫妻,就連在床笫之間的親密也不及此。
晚上的疾風驟雨來得毫無預兆。熱氣融化了屋裡的一切,她半跪在客廳的沙發上,白皙細膩的腰上,一雙長了薄繭的大手從微微凹下去的背脊一直往下,往下。手不自覺地揪住背後的襯衫,“啪”的一聲,釦子掉在地上,和著兩滴糾纏的汗。雨越下越大,頗有吞噬一切的氣勢。
上班那天的中午,秦苒把這件事向作為同事兼好友的盧果果傾訴了一番。這位大齡未婚女性替她扼腕:“那你們後來發生了什麼?”
秦苒咬著吸管,回想了下,說:“然後吃飯,回家,睡覺。”
“沒有浪漫的告白?沒有激烈的那啥?”
她微紅了臉:“有那啥。”
果果盯著她看了半天,忽然就道:“貴婦,我覺得你完了。”
秦苒皺著眉:“為什麼?”
“你想啊,你那精英老公對你冷了這麼多年,現在突然獻殷勤,不是真愛上你了就是做了虧心事。前者麼,不大可能。後者……”果果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斬立決!”
秦苒突然沒了胃口,把餐盒挪到一旁去:“反正我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要是有野女人敢來挑戰本貴婦的權威,我就……額……就……”
盧果果恨鐵不成鋼地接話:“你就扒了謝精英的皮,抽了野女人的筋,把他們掛在城牆上示眾七天七夜!”說完,她把秦苒沒吃的雞腿挪到自己碗裡,“秦貴婦,你要是古代後宮裡的皇后,早就被人給拉下臺了。你這人也就嘴巴抹了點毒。咱假設一下,你老公要真是動了那心思,你能做什麼?我告訴你,現在的豪門水深得很,我就知道一個真實的例子,我老家那邊有一個富商,他兒子娶了老婆,結果外面的三兒比正室先懷孕,後來那富商知道了,獎勵了三兒一套豪宅。你說說,這世道,跟那皇宮有什麼區別?”
秦苒嘴巴一陣發苦,趕緊喝了兩口飲料。
她和謝簡幾年的婚姻都這麼過來了,兩人之間雖然沒愛情可言,但最基本的尊重還是存在。她相信,這樣荒唐的事情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這人即便是待人冷淡,卻有著比常人更重的責任心,不會輕易背叛婚姻。
月底,秦苒回了趟孃家。
秦苒的父親秦光耀是謝簡讀小學時的數學老師,現在已經退休兩年了;母親杜依依則和謝簡的母親杜湘雅在高中時是最要好的閨蜜,兩人同姓,又是在最艱苦的時候相互攙扶過來的,情同姐妹。幾層關係下來,兩個財富相差懸殊的家庭也就順理成章地合在一起。說起來,她和謝簡還當過兩年的小學同學。只是後來她生病住院,耽誤了一個學期,最後謝簡成了她的學長。
回到家中,秦苒又不可避免地接受了父母的“盤問”,例如夫妻關係和諧嗎,什麼時候打算要孩子,謝簡最近工作忙不忙之類的話。兩方父母大致都一般,問的問題也是異曲同工。老年人想抱孫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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