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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共才跟你見過兩次面好不好!什麼時候輪到你也叫我的字了!不過面上卻要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沒想到皇上和太子如何看重我,唯有肝腦塗地以報君恩!”
北靜王得到了他的答覆之後,回去向太子覆命,賈琮則開始著手準備。
第二日去向太子謝恩,太子一見面便拉著他的手說:“希鳴,你瘦了!”
賈琮有些鼻子發酸:“太子,你也清減了。”
太子嘆氣道:“內憂外患,夙夜不寐,如何會不清減。”
賈琮連忙問是何故,太子告訴他:“如今父皇不在京中,那些別有異心之人俱在蠢蠢欲動,我在朝中根基尚淺,實在是步履維艱。”
明玉飛和蘇劍文在旁邊聽了臉色很不好看。
賈琮說道:“雖然我最近不在朝中,但也大致能夠猜得出來,無論是那路人馬來,殿下只需要記住,您是聖上親立的監國儲君,咱們不必管它風雨如何變換,只把聖上的興國十策做好,便可上得聖眷,下收民心,任他是誰也動搖不了您的根基。”
太子聽完頓時大喜,之前他雖然也跟其他人說過,然而明玉飛雖然博古通今,明經曉道,蘇劍文雷厲風行,殺伐果斷,兩人卻是格局太小,他們能夠幫助太子如何對付敵人,搬到政敵,甚至使用一些小手段去整治對手,但這種大方向的戰略目光比起賈琮來卻是差了一大截。太子這些天被親王黨和皇后黨逼得手忙腳亂,眼看就要驚慌失措,滿盤皆輸,明玉飛和蘇劍文只能夠見招拆招,被動防禦,在小手段上施展功夫,如今如今賈琮來給他一說,他立刻就覺得滿天烏雲都散了。
當晚太子留三個伴讀吃飯,四個人一起商議未來策略:“昨天接到密報,父皇在打獵的時候,因馬被毒蛇驚嚇,跌落下來,受傷不輕,此時不宜奔波,只能在行宮養傷,一時無法回京,那些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啊,咱們無論如何要毫無差錯地撐到父皇回來方好。”
明玉飛說道:“殿下不必擔憂,您是國之儲君,未來這天下都是殿下的,這次聖上讓殿下監國,也有試驗殿下才幹之意,殿下正該大展宏圖,一顯所長,無須這樣苟且顧忌。”
賈琮聽了心裡暗罵,這明玉飛真的是沒有一點大局觀,他這話裡的意思就是告訴太子,這天下本來就是你的,你就當成你自己的天下放心大膽地去幹,這不是明擺著給人添堵嗎?若是讓皇上誤以為太子等不了急著上位,那可就大禍臨頭了,想到這裡趕緊放下飯碗:“殿下既是儲君,便是未來之君,切不可做僭越之事!現如今殿下只把聖上所心繫的興國十策做好,又能功成弗居,方是上上之道,至於其他人那些攻訐殿下自可不必理會。”
第二日,賈琮領了太子金劍,轉運使的玉印,還有趕製出來的八蟒四爪的官袍,到新騰出來的轉運使衙門走馬上任。
這海市屬於皇上和世家合夥做買賣,朝廷只在其中抽取關稅,賈琮這個轉運使的工作,就是協調三者之間的平衡,一面檢查貪腐,一面轉運有無,最後做出總賬,謄寫三份,一份給皇上,一份給戶部,一份給世家。
如今海市初開,各處賬目還不是很多,不過那一行行的茶葉絲綢,翠玉寶石也把他看的眼花繚亂,還要計算市場估價,調配物資,連幹了七八日,忙的是兩眼昏花,走路都開始打晃,太子因怕人攻訐,設定這個海市轉運使連品級也沒有,純粹是幫忙辦事的,如今見有了成效,三國貿易之前那些亂子紛紛被賈琮捋順,這才把底氣足了,派了兩個副使和十個判官過來,賈琮身上的擔子方才輕鬆了下來,又開始著手打理林島海市。
因賈瑞在海邊監督造船,他直接找上賈薔。
賈琮在大門口就被小廝給攔下了:“林島海市總管衙門,閒雜人的不得靠近!”
賈琮幾乎忍不住笑出來,因興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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