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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西看看。
「你在看什麼?」陸向崢回頭問。
「什麼都想看。」他嘿嘿笑著,「我還是第一次來呢。」
「我知道。」過了很久,陸向崢才淡淡回了一句。
刷卡進入辦公室。
桌面上還堆著幾大摞翻閱了一半的檔案,電腦螢幕上也密密麻麻橫疊著各種表格。一杯冷掉的咖啡杯被紙筆檔案擠在搖搖欲墜的桌角。
施陶伸手把那個杯子從桌子邊沿移到了一邊的茶几上,「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事,反正每天都要處理很多事,什麼時候都差不多。」
陸向崢坐回電腦前,拿起最近的一份檔案繼續核對。
他工作時候十分專注,只留了一小部分注意力在施陶這裡。
施陶起身,看到靠牆的小吧檯,「哥,我幫你重新倒杯咖啡。」
陸向崢頭也不抬嗯了一聲。
施陶把咖啡沏好,放在陸向崢手邊的位置。
陸向崢從檔案中抬起頭瞥了他一眼,道了聲謝。
施陶搓搓手,感覺今天來得實在不是時候,「哥,我看我還是……」
「你自己想喝什麼自己倒,外間冰箱裡可能有助理藏的零食,你自己去翻一下。」
「沒事兒,你不是在忙嗎,下次再找你。」施陶又想溜了。
「反正下次也是要講這次的事,為什麼要再跑一趟呢?」陸向崢放下檔案,轉動椅子面向施陶。
「說吧,我聽著呢。」陸向崢手掌撐在臉側,看起來沒什麼耐心。
這種壓迫感施陶實在太過熟悉。一般意味著矇混過關是不存在的。
「我明年可能要去別的地方發展。」施陶乾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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