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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下意識伸另一隻手想去扯南焉的頭髮。
南焉趁此直接扔開了她的手腕,眼睜睜看著她跌坐在地上,隨後,腳踩在她的手背上。
「人一賤,就容易犯錯,沈小姐,人生的路還很長,不必這麼快自尋死路。」
看著沈織月因為手背的疼痛而齜牙咧嘴時,她反而加重了力道,「我是個瘋子,瘋子是不會講人情味和道理的,你毀我一幅作品,我打你幾巴掌,已經算便宜你了。」
至於這一腳,自然也就對應上那個砸中她肩膀的水瓶了。
說罷,她鎮定自若的移開了腳,居高臨下的睨著沈織月,冷笑了聲,轉身離開。
沈織月臉上的妝已經被哭花了。
她小心翼翼的收回那隻被她踩破皮的手,怒狠狠的瞪著南焉的背影。
在某種角度上,南焉和宴景禹是相像的。
一個打臉,一個掐脖。
全都運用到她身上了。
南焉的心情並沒有因為打了沈織月而感到舒緩和愉悅,反而愈發沉重了。
她不想那麼早回到洋樓,獨自坐在江邊吹了一晚上的夜風。
十一點,她才開車回到遠山臨。
洋樓燈火通明,說明宴景禹在家。
想起昨晚他為了那個玉墜子動怒而又急切的樣子,她覺得很諷刺。
也因為那個墜子,昨晚是她搬回洋樓後,他第一次選擇睡在了書房,今天一早,早早的出了門。
門一開,她從玄關處換上拖鞋走進去。
回到房間,男人交疊著雙腿坐在中間沙發上,正在翻看手中的檔案。
他輕掀眼皮,幽冷的質問聲隨之響起,「去哪了?」
南焉看著他,面無表情地回,「去江邊吹風了。」
「你一個人?」
「你又想懷疑什麼?」
宴景禹將手中的檔案放下,猶如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王者般凝視著她,「你把沈織月打了。」
提及這個,南焉皺起了眉,「嗯,我打的。」
「就為了你的攝影展?」
「你知道我攝影展是被她破壞的?」
「南焉,你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沈織月背靠沈家這個大資本,你動手打了她,你覺得沈家會放過你?」他答非所問,帶著幾分怒意斥責道。
南焉攥緊拳頭,「那照你的意思,我得啞巴吃黃連,暗自吃下這個虧,睜隻眼閉隻眼過去對嗎?」
她強忍住淚水不掉落出來,「也是,你現在和沈家都快成一家人了,當然向著沈織月了。」
「隨便吧,她想怎麼對付我就怎麼對付我吧,反正……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什麼……也都不重要了。」
第42章 不給
南焉沒奢望宴景禹會為了自己和他白月光的父母鬧掰,更沒指望他在得知真相後,會幫她教訓沈織月。
他能一直容忍沈織月在身邊蹦躂,無非是看在沈織星的面子上。
她只是覺得自己很累,不想去爭辯那麼多。
也不管他怎麼看,怎麼想,她徑直去了浴室。
為了防止宴景禹發瘋,她特意把門反鎖了。
再次出來時,她已經換上了較為保守的睡衣了,而宴景禹依舊保持原先那個坐姿淡淡然的坐在沙發上。
聽到聲音,冰冰涼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隨著她移動。
屋子裡的大燈熄滅,將男人籠罩在片片陰影中。
南焉閉上眼睛,沒多久,就聽到了腳步聲漸近,隨後床的另一側凹陷下去,一股男士清香的沐浴露蔓延至鼻尖。
久散不去。
下瞬,背部貼上一具堅硬的胸膛,腰側覆上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