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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里正放著當紅偶像劇,聽到激動處,她偶爾會抬頭看一兩眼。
他洗完澡出來就見到這樣一幅畫面,和想象中一樣安靜和諧,跟著坐下來,問:“手不覺得酸嗎?”笨手笨腳的,針都扎不進去,頭都快低到胸口了,他看了簡直累的不行。她笑了下,跟著伸了個懶腰,口裡說還好,比著長度說:“再打一半就可以當圍巾了,你喜不喜歡這種顏色?”
鍾越這才知道她是特意織給他的,本以為她是織著練手的。感動之餘卻十分遲疑,本該方方正正的圍巾都被她織成梯形了,鬆緊不一,戴出去實在需要勇氣。她猶在那裡說:“開始我選了淺灰色毛線的,可是你的衣服本來就是冷色調,戴上淺灰色更冷了,所以選了秋香色,很好看對不對?”
他隨口敷衍,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清香,心不在焉,手在她頸邊摸來摸去。何如初織的可帶勁兒了,一點沒察覺,全身的力氣全集中在指尖,“等我熟練了,就可以讓人教我織毛衣了。你喜歡什麼樣式的,圓領還是心領?”見他不回答,不由得抬頭看他。
鍾越氣息有些不穩,俯頭親了親她,手在她身上亂摸。她臉一紅,驀地明白他要幹什麼,身體跟著僵硬起來。鍾越抽走她手上的東西扔在一邊,她叫起來:“掉地上了。”說著彎腰去揀。他一手攔住她,阻止她分心,一手關了電視,將她的睡衣褪到肩頭,由上到下一路細細吻她。
她很緊張,結結巴巴說:“我們回房——”鍾越輕輕咬了咬她耳垂,她渾身一顫,跳起來,匆匆逃回臥室。不但臉上紅了,連脖頸也跟著紅了。鍾越坐過來時,她祈求:“關燈好不好?”他知道她害羞,輕聲笑了笑,手在她背上游移,“很好,不需要關燈——”他想仔仔細細看看她,屬於他的她。一個一個解開她的扣子,熱熱烈烈、深深緩緩愛她……
第二天她醒的很遲,一看時間嚇了一跳,手忙腳亂找衣服換上,身體還點不舒服。鍾越進來,問她這麼急幹嘛。她大聲嚷嚷:“哎呀,完蛋了,上班一定遲到——”怪不得有“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之說,原來是根本起不來。他很好,溫存體貼,可是她還是很累——
鍾越扯過她手中的毛衣,嘆氣說:“今天週末,不用上班。”就有這麼迷糊。她拍了拍頭,這才想起來,乾笑說:“哎呀,忘了——那我再睡個回籠覺——”說著又鑽回被子裡。鍾越哄她:“別睡了,太陽都出來了。”雖然想讓她多睡會兒,可是還有事呢。
她翻過身去,眯著眼睛說:“我沒有力氣,再睡一會兒。”鍾越見她似睡非睡,一臉惺忪的樣子,忍不住又親她。她推了兩次,見他不理,由得他頭髮眼睛鼻子亂親一通。慢慢地,他唇輕輕舔舐她嬌嫩的鎖骨,她跟著細細喘息,微微嗔道:“幹什麼!”一大早的也不讓她安寧。
鍾越輕笑,“起不起來?”不起來就把她當早餐吃了好了。她瞪他一眼,不情不願扯開被子,一邊換衣服,一邊咕咕噥噥發洩不滿。
洗漱出來,蛋糕雞蛋牛奶擺了一桌,都是熱的。她邊吃邊問:“你今天不上班?”他工作忙的很,常常是沒有周末的,好不容易歇一天,一個電話打來,又得去公司。
鍾越教訓她:“你吃慢點,沒人跟你搶。”奶油滿嘴都是,怎麼吃的。她嬉皮笑臉說餓了。他搖頭,抽了張餐巾紙給她,見她一手鮮奶,一手蛋糕,只得替她擦去,手指在她紅嫩的唇上擦過,像羽毛一樣柔軟,像水波一樣清亮,心裡不由得熱起來,咳了聲才說:“今天不上班,等會兒一起去看看你爸爸。”他特意推掉工作,心想該正式拜見她父親了。
她愣了一下,問:“今天嗎?今天就去?”他點頭,“昨天晚上已經跟你爸爸說了,今天我們會過去。”她將吃剩的小半塊蛋糕遞給他,說:“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鍾越沒好氣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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