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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他去店裡拿照片時,他們都應該見過這個男人才對。”
“嗯,你這麼說的意思是……”
“也就是說,你們三個人都知道死者是誰,竟然不急著報案,反而還開始拍照……”
“哎呀!真是冤枉啊!他們在這裡舉行結婚儀式,我們自然以為他們和法眼家有些親戚關係,除此之外,我們根本不清楚他的身分。況且,我們之所以在報案前先拍照,這純粹屬於一種商業行為,因為這樣的機會實在是非常難得……”
本條德兵衛這些話讓人覺得他真是厚顏無恥。
“這就是所謂的職業道德嗎?哈哈!不過話說回來,你還非常有膽量呢!對了,直吉先生。”
“是。”
“之前我請令尊把爵土樂團‘發怒的海盜’的地址一覽表交給你,不知道你有沒有帶在身邊?”
“啊!有的。”
本條直吉把手伸進夾克口袋摸一摸,立刻取出一個信封。
“我正在看這份調查報告時,那個女子就打電話來了。”
“原來如此,謝謝你,這對辦案很有幫助。真田警官,這是被害人大力士阿敏——山內敏男組成的爵士樂團全體成員的地址和綽號,只要打一通電話給轄區內的警局,就可以把這群人帶到這裡。至於吉他手軟骨頭阿平——吉澤平吉,他已經在隔壁房間了。”
“有了這份資料倒是省了不少事,被害人山內敏男的妹妹小雪住在五反田,必須先傳喚她到案。”
“是的,主任,我這就去。那麼,這裡就先交給今西了。”
“也好,就交給你去辦吧!”
“啊!等一等,迦納刑警。”
金田一耕助連忙叫住他。
“可不可以請你順便打個電話到法眼家?發生這件命案後,大批媒體一定會蜂擁而至,如果他們因此而受驚,未免太可憐了,總之,麻煩你先通知他們一聲。”
“金田一先生,你認為這件命案和法眼有關嗎?”
等等力警官的眼中充滿懷疑。
“這裡不就是法眼家嗎?而且冬子也是在那個吊燈鎖頭處上吊自盡的,如今冬子最疼愛的孩子頭顱也被人吊在同一個地方,所以我認為這和法眼家有關係。”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試試法眼家的反應?”
“是的。不過,這全得靠你的隨機應變喲!”
其實金田一耕助更想知道由香利的反應,可是他不能說出來。
現在已經是九月二十一日的零點三十分,屋外的雨依是滴滴答答地下個不停,看來金田一耕助又得熬個通曉了。
阿平的口供
本條照相館的人走出臨時偵訊室之後,軟骨頭阿平——吉澤平吉便走入偵訊室,他已經陷入歇斯底里的狀態,所以一走進偵訊室如同決了堤的洪水般說個不停。
“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在肯德基阿謙的慫恿下才來這裡一探究竟的。我想這一定是德州阿哲乾的好事,嗯,一定是這樣沒錯。
阿哲很早就對阿敏懷恨在心,他對阿敏是又妒又恨,他嫉妒我們樂團的領導權握在阿敏手中,就連小雪也是阿敏的……
我們大家都很喜歡小雪”你知道人在‘江湖’嘛!多少會失去原有的純真,可是小雪不一樣,她有情有義,對任何人都非常溫柔、和善,所以大家都非常喜歡她……可是小雪的哥哥阿敏卻對她嚴密監控,逼得大家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要是阿哲也放棄就好了,偏偏他的個性十分倔強,還想把小雪佔為己有。有一次他意圖非禮小雪,結果阿敏適時出現替小雪解圍,還把阿哲狠狠揍了一頓。
那個時候,大夥兒都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平常像彌勒佛一樣笑口常開的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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