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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媽笑道:“嫡就是嫡,血脈擺在那裡呢,怎能說替代就替代,那邊真是痴心妄想。”
再說丘家這邊,於氏聽說丘如承離開,處理完手邊的家務事,便走到女兒房裡說道:“你們這樣謀劃,卻仍不能救出方家小姐,只能說這就是她的命了。以後不要再插手此事,也該收收心過自己的日子。”
丘如意深嘆一口氣,懶洋洋點頭,行動間卻沒精打采的。
於氏知道女兒是見著方家大小姐的遭遇,物傷其類,一時鑽了牛角尖,又要想著如何勸時,丘如意倒笑著勸自己道:“世事無常,我們也只有把握現在,過好自己的日子。”
話雖如此,丘如意卻低迷了兩三日,又恰好到了她去禮佛的日子,於氏想要女兒鬆快些,便藉口有事暫走不開,命丘如海護送著去庵堂。
丘如意自然也明白,這是母親有意讓她跟哥哥在外遊玩放鬆,倒還真有了幾分興頭,帶著丫頭婆子坐車往城外駛去。
出了順陽城門,沉默了半天的丘如意終於開了口,她對蘇嬤嬤說道:“我那天的話說錯了,雖然閨中女子是因其父兄過享受的榮華富貴,但她們畢竟只是閨閣女兒,不曾做過什麼惡事,若因父兄進入窮苦困頓的日子也就罷了,若是因此進入那骯髒之地,卻是老天不公了。”
蘇嬤嬤知道丘如意還在感慨方家小姐之事,便少不得打點話語勸說,杏兒楚兒也在一旁湊趣。
丘如意也覺得自己再這樣失落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為免再被方家之事攪了頭腦,便看一眼窗外,轉了話題,說道:“今日怎麼行得這樣慢,好半天了,才到了這裡?”
楚兒忙問外邊伺候的婆子,不想丘如海竟然親自過來解釋:“有幾個人騎著驢子在前邊,似是在賞風景,一路慢悠悠地走著,咱們也不得不慢了下來。”
丘如意隨意說道:“這條是官路,寬敞得很,叫他們讓開一條道,咱們先過去就是了。”
丘如海面上便帶了難色,小聲說道:“我方才讓人去好聲說了一句,不說還好,這一說,他們竟越發地一字排開,故意刁難人。我看那幾個人穿戴不似順陽城的人,倒象是京城裡權貴之家的奴僕,不管是哪家的,都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反正也不趕時間,先就這麼走著吧。”
丘如海的解釋,倒引得杏兒楚兒緊張起來,蘇嬤嬤也擔心丘如意的暴脾氣又起來,忙道:“小姐難得出來一次,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好好遊玩一番,便是耽擱了時辰,想來夫人也不會見怪的。有道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那不過是些狗仗人勢的東西,小姐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
丘如意見面前幾人如臨大敵一般,不由笑了:“嬤嬤說的對,就讓他們小人得意一回吧。”
丘如海等人松一口,丘如意又道:“只是被他們壓著,心裡實在憋氣的很,不如咱們換個道,也正好欣賞美景,往日可沒這個機會。”
丘如海便笑道:“正好往前面有一條岔路,咱們從那邊走,雖說有些繞遠,但那邊綠樹成蔭,一會日頭上來,便不會那般熱,車裡外面都可賞景,而且那邊美景可是你想象不到的。”
一席話倒引出丘如意的好奇,逼問丘如海不成,便忙催著快些轉道。
於是丘家人便轉了道,等再轉過一處小山坡後,行不多遠,便見前方一片金黃花海,在初夏的薰風中,此起彼伏,金光湧動,彷彿為大地披上一件黃金披風。
丘如意早得了訊息,開啟車窗望外看去,連連驚呼道:“太美了,倒不虛此行。”
丘如海也笑道:“沒想到幾日不見,開得越發燦爛起來。”
丘如意便命人快些行駛過去,哪知這時卻見方才那幾人竟自半道上橫插了過來,大聲指點說笑,談論眼前的美景,卻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