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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塵握著自己手裡的咖啡杯，抬起頭看著她。「你說。」

「上次我跟你說有女朋友的事，其實是假的。我還是對你念念不忘。」

如果沒有自從破產以來的種種教訓跟心智上的成長，蘇星塵一定會不假思索的相信這種話，可現在她對人性抱有質疑的態度。

她絕不相信會有人真的因為跟自己的這點相處，就會對自己痴心不改。這種情況從來都是童話裡的幻影。

蘇星塵的手指握著杯子，終於喝下了她的第一口咖啡。「你的意思是你沒交過女朋友，還是你跟你的女朋友分手了？」

白明秋也沒料到蘇星塵會問這個。她本打算圓過去，但是卻看到蘇星塵眼神十分平靜地盯著她看。似乎自己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很難逃過她的眼睛。

騙不了她。白明秋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隨即嘴角又扯起了一抹笑，她發現她的小學妹真的是很有意思。

「不是哦。」

蘇星塵察覺到白明秋的語氣有點奇怪，但是她依然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連姿勢都沒有動一下。

繼續問道：「那是什麼？」

白明秋想了想，然後笑著給了一個更加露骨的回答：「最多算是肉體關係吧。為了紓解某種慾望而選擇的發洩物件。」

蘇星塵點點頭。她最近閒賦在家。也看過不少雜七雜八的書籍。

「所以在你看來，這些物件不算是女朋友？」

白明秋笑著預設。

「她們跟你不一樣。」

白明秋也搞不清自己對蘇星塵的感受，有時候覺得應該是喜歡她的，可有時候又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無趣，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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