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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又想起來,還沒有給這貓崽取名字呢。
她仰起頭看俞之颺:「叫什麼好啊?即便以後找領養,也要給它取個名。」
「叫咪咪。」俞之颺不假思索。
「…中老年人才會這麼取名,拜託你時尚一點好不好?」方想想簡直無語,早知道就不問他了。
「那叫喵喵吧。」俞之颺淡淡道。
他似乎對其名這件事還挺熱衷…
方想想壓根兒沒理會他,把吃飽了的小貓抱進一旁的窩窩裡放著,撫了撫它柔軟的毛毛:「好好睡吧,小橘,姐姐過幾天來看你呀。」
雖然她起名字也挺簡單粗暴的,但也比什麼『咪咪』和『喵喵』強一百倍。
小橘彷彿聽懂了她的話,叫了兩聲作為回應,這才安心的趴下睡了,看樣子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去院子裡,我給你泡茶。」俞之颺起身去櫃子裡拿茶具。
方想想便自覺的走到樹下的桌邊坐好。
果然男人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那個把手特別長的茶壺。
又要給她做罐罐茶了。
那茶裡面並沒有額外的加糖,只有紅棗和桂圓淡淡的甜味,但也蠻好喝的,感覺特別養生,喝了就能長命百歲…
過了一會兒,滾燙的茶就被倒在杯子裡面。
她就輕輕的吹了吹,等著晾涼。
對面的俞之颺則是泡了杯清茶,陪著她一起喝。
院子裡涼風習習,夕陽從側邊的屋簷下照射過來,將地上的青磚也染成了暖色。
方想想閒得無聊,又開始逗弄那樹上的鷯哥兒。
嘬著嘴吹了個呼哨,那鳥的黑豆豆眼就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表示。
她就伸出手指在鳥籠子那兒點了點,本來是想吸引鳥兒的注意力,結果被那左邊的公鷯哥兒給伸脖子叨了一大口,還挺疼。
方想想脖子縮了一下,但又覺得是自己理虧,沒敢吱聲兒。
俞之颺看見她拿茶杯的姿勢不對,才問她:「手怎麼了?」
「沒事兒。」她就遮掩的把手往背後藏了一下。
手指都流血了,粘在茶杯的把手上。
俞之颺直接走過來,就把她的胳膊拽了起來。
小姑娘左右的食指上破了一個小口子,血還在往外滲呢,看起來慘兮兮的。
「讓鳥兒給叨的?」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拉著人就往臥室走:「我給你用酒精消毒一下。」
「是我手欠,不怪那鷯哥兒。」方想想還在解釋呢,怕他找鳥兒的麻煩。
反正啥事兒都要操心。
趁著他彎腰拿藥箱子的功夫,又抽空打量了一下這個臥室。
很簡單的傢俱,一看就是個男人住的。
雖然到處都很乾淨吧,但沒有一點兒色彩,就連那床單和被子都是純黑色的,也不知道他晚上睡在這一片漆黑裡面,害怕不害怕。
一眼又瞧見床頭上掛著一個小小的吊墜,看起來是女孩子才喜歡的東西。
也不怎麼值錢,銀制的小熊,憨態可掬的。
年代應該蠻久遠,因為紅色的掛繩都有些褪色。
她就覺得好奇:「俞哥,那個是什麼?」
俞之颺從床底下把藥箱子拿出來,開啟鎖扣:「一個小女孩的。」
很簡單的回答,也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畢竟是別人的隱私,她也沒有再問。
伸出手去,讓他替她用酒精棉棒消毒,疼得『嘶』了一聲,不自覺往回縮。
她今天穿了個很寬鬆的上衣,這會兒往後縮的時候,後脖子就露著,左肩靠裡面有一塊不大的紅色胎記。
形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