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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但有句俗話;雙拳難敵四手。除非十二友全數到齊,不然只怕……”
柳天鶴截口道:“章大俠是說咱們夫妻兩人,就拿不下今夜的局面?”
章冰岩道:“在下只是顧慮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會給賢夫婦增添麻煩。”
柳天鵝仰面大笑道:“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我柳某人平生別無所好,就是喜歡惹惹麻煩。”
接著,笑容一斂,歷聲向夜空中喝道:“在下柳天鶴,今夜與小妾偶遊玉田,攬下了禍水雙侶這件事,各位朋友若肯賞柳某人一份面子,柳某人改日登門致謝,誰若是心有不甘,就請現身出來,大家較量較量。”
連問了兩遍,四下無人回應,只偶爾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都是由近而遠,逐漸沓然。
這表示客棧四下雖然隱藏著許多武林高手,卻被柳天鶴聲威所懾,自忖難與匹敵,業已紛紛退走。
章冰岩拱手道:“果然是人的名兒,樹的影兒。柳兄不愧譽滿天下,一言九鼎。”他口裡在稱讚,心裡不禁有些虛怯,目光疾轉臉上也微微變色。
柳天鶴得意的冷笑了兩聲,斜目問道:“想不到柳某人這點虛名。竟獲江湖朋友如此抬舉,章大俠覺得很失望吧?”
章冰岩忙道:“那裡,在下只有為柳兄高興。”
柳天鶴又問:“那麼,章大使如今作何打算?”
章冰岩道:“章某自忖才疏識淺,自然是追隨賢伉儷,願為柳兄聊盡綿薄……”
歐陽玉嬌忽然冷冷截口道:“可是咱們夫婦一間喜歡獨斷獨行,不習慣跟外人合夥辦事。”
“這個……”章冰岩乾笑道:“無論怎麼說,章某人師徒總比賢伉儷早到一步,咱們不敢搶先.柳大嫂又問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歐陽玉嬌臉色一沉,道:“這又不是叫化子領賬濟,論什麼先來後到?咱們夫婦看得起你,才跟你稱兄道弟,客客氣氣,你別得了臉賣乖,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
這女人不僅出口尖酸刻薄,性情也令人捉摸不定,先前還是笑臉迎人,突然一翻臉,就變得六親不認了。
章冰宕本想委曲求全,聽了這話也忍耐不住了,腳下倒退一步,寒光繞身,護手雙鉤已撤到手中,冷笑道:“章某雖不算什麼人物,卻也不是怕事的懦夫,二位如此盛氣凌入,未免太過份了。”
歐陽玉嬌厲聲道:“章冰岩,你若是識趣的,現在快滾還來得及,否則,就別怪咱們夫婦不念舊交情了。”
章冰岩咬咬牙,道:“要我放手,除非先問問這對護手雙鉤。”舉手一揮,兩名弟子霍地分開,布成了聯手合擊的陣式。
歐陽玉嬌哼道:“你一定要自尋死路,那就怨不得人了。”說著,珊珊移步直向章冰岩走去。
她一身宮裝鳳冠,頭上插的,衣上佩的,全是翡翠瑪瑙,珍珠寶玉,舉步之際,步搖顫動,環佩叮哨,就像混身平樂器,聲音十分悅耳。
章冰岩卻顯得神情極度緊張,不由自主又退後了一步。
歐陽玉嬌停住腳步,忽然眯目一笑道:“章大俠,要動手就請呀、幹嘛盡往後退呢?”
章冰岩額上已溢位冷汗,飛快掃了柳天鶴一眼,沉聲道:“柳兄怎不一齊上場?”
柳天鶴微笑道:“咱們不想倚多為勝,你若能勝了小妾,兄弟自會上場的。”
章冰岩道:“可是咱們師徒的‘蜈鉤陣法’卻不慣單打獨對,對敵一人是六鉤連環,對敵一百也是六鉤連環。”
柳天鶴含笑頷首道:“這個不須解釋,小妾如沒有把握,兄弟也就不放心讓她單獨上場了,章大俠體存顧忌,只管放手施為吧!”
章冰岩情知已無法善了,心一橫,道:“既如此,念在大嫂是女流之輩,咱們師徒讓她先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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