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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好的。&rdo;

瑾萱低頭問：&ldo;為什麼你們學校的人都盯著我看，是我太美了嗎？&rdo;

姜沐：……不……是你太浮誇了……

他們倆來到一家米線店，點了兩份紅燒牛腩米線。

&ldo;吃辣嗎？&rdo;瑾萱問。

&ldo;不吃。&rdo;

於是她就往自己的那份加了很多辣：&ldo;明天是老大生日趴，你也一起來吧。&rdo;

&ldo;生日？&rdo;

&ldo;唉，時光過得真快，一轉眼，老大就快三十歲了。一會兒吃完飯陪我去買個禮物。&rdo;

&ldo;那我也得買禮物吧。&rdo;

&ldo;不用，你把自己打包往他床上一躺就是最好的禮物。&rdo;瑾萱壞笑。

姜沐：&ldo;……&rdo;

&ldo;開玩笑的。&rdo;小姐姐拍了拍他肩膀。

&ldo;對了，為什麼你們都叫他老大啊？&rdo;姜沐問出了一直以來的困惑，&ldo;是因為他年紀最大？&rdo;

&ldo;不是。&rdo;瑾萱搖搖頭，&ldo;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剛剛做完墮胎手術。&rdo;

姜沐一愣，都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ldo;我前夫出軌，在我懷孕的時候。&rdo;現在提起這些，她臉上倒是風輕雲淡，&ldo;我們離婚，他連打胎錢都不肯出，我從醫院回去，發現他和他情人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搬空了。那天晚上，我躺在馬路中間，心裡從來沒有那麼平靜過，孩子沒了，老公沒了，錢沒了。我等著某輛車碾平我的身體，那樣我就解脫了。這個時候……我遇到了老大。他俯身看著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小姑娘，地上涼，起來吧。&rdo;

姜沐聽得出了神，他甚至能想像到楚末當時的語氣。

瑾萱笑了一笑：&ldo;後來，他收留了我，我就在他店裡打工。&rdo;

&ldo;那……阿龍呢？&rdo;

&ldo;阿龍啊，他是因為打架被退學，離家出走，在夜店打工時遇到以前的熟人尋仇，被老大救下的。&rdo;

姜沐暗自想：看不出來楚叔叔還是個救世主。

吃完米線，他們出發去買禮物。

瑾萱見他撐著傘，心下疑惑，便說：&ldo;你為什麼天天撐傘？&rdo;

&ldo;因為我不能曬太陽。&rdo;

&ldo;吸血鬼啊？&rdo;

姜沐搖頭，低低的說了句：&ldo;我有病。&rdo;

瑾萱微怔：&ldo;嚴重嗎？&rdo;

&ldo;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rdo;

&ldo;老大知道這件事嗎？&rdo;

姜沐搖了搖頭：&ldo;這是我個人的事，和楚叔叔無關，我不想給他添麻煩……&rdo;

瑾萱望著他，若有所思。

晚上回家，姜沐把買好的禮物從書包裡拿出來，他沒什麼錢，就買了一個手機殼，上面畫著奧特曼和小怪獸的漫畫。

小怪獸哭唧唧地說：&ldo;地球人都討厭我。&rdo;奧特曼從後面抱著它說：&ldo;不會呀，我就很喜歡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