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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輕寒沉默地多看了一會兒才從床上坐起來,他這邊一有動作謝春池便渾身一抖醒了過來。
睜開眼便看到離自己很近的季輕寒,謝春池嚇得又是一個哆嗦,他猛地從床上爬起來,迷糊了一下才想起來昨晚季輕寒非要跟他睡一張床的事。
好在只是睡覺,沒有發生什麼別的,謝春池調整好心態,不太自然地跟季輕寒道了聲早。
「早。」季輕寒罕見地應了一聲,然後又道:「沒有別的了嗎?」
什麼別的?
謝春池反應了一下,忽然想起來書裡寫過一次原主跟季輕寒滾完床單,第二天早上想要個早安吻,卻被季輕寒一腳踹下了床。
所以季輕寒現在是什麼意思?總不會是想要早安吻吧?謝春池眼裡充滿了迷茫。
季輕寒看著他呆愣的樣子,愈發覺得可愛,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在謝春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低下頭輕輕碰了下他的唇,很快便離開了。
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那一瞬間的呼吸交纏和貼在唇瓣上的柔軟觸感讓謝春池控制不住地心神激盪起來,昨晚那隻醉了酒的鹿不知道是不是宿醉未醒,又開始在他胸腔裡亂撞。
謝春池被鬆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季輕寒對他做了什麼,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羞恥。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敢對季輕寒發脾氣,只能裝作無事發生,紅著臉去洗漱。
助理已經給季輕寒送來了乾淨的衣物,他穿好襯衣,沖還在神遊物外的謝春池招了招手,「過來。」
謝春池臉上的熱度還未完全消退下去,根本不敢去看季輕寒的臉,視線飄忽不定地走過去問:「怎麼了?」
季輕寒就喜歡他看他這副動不動就很緊張又很容易害羞的樣子,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才說:「會打領帶嗎?」
謝春池心裡一上一下的,聽到這個問題才微微舒了口氣,生怕季輕寒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他沒打過領帶,也不確定原主會不會打,遲疑地說:「我打得不好。」
季輕寒看著他沒說話,謝春池想到大反派因為自己受傷的右手,又補充道:「我可以學,很快的。」
他在季輕寒的注視下點開了一個教學影片,用倍速播放迅速看了一遍,然後拿起季輕寒今天要系的領帶,微微踮腳去幫他系。
謝春池學東西很快,但到底是第一次幫別人打領帶,而且季輕寒還一直盯著他看,這讓他很緊張,繫了兩遍才弄好,然後小心地問:「你看一下還有沒有問題。」
季輕寒從鏡子裡看到謝春池給他打的溫莎結,還算滿意地說:「不錯。」
謝春池猛地鬆了口氣,又忍不住偷偷看了眼自己的工作成果。
季輕寒今天穿的襯衣是義大利衣領,領帶也比較細,很適合打溫莎結。
謝春池第一次打出來的不太對稱,第二次就好了很多,再加上季輕寒這個模特的顏值足夠高,這讓他越看越滿意,被季輕寒那個早安吻攪擾得亂七八糟的心情也瞬間好了很多,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清晨的陽光穿過窗紗照在那張神采飛揚的臉上,漂亮得讓人不忍心挪開眼。
季輕寒的視線黏在他身上,聲音裡也染上了幾分笑意:「既然你喜歡,以後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
謝春池依舊沒敢去看他的臉,自然也就沒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什麼樣。
想著季輕寒的手臂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季輕寒又是因為他受的傷,他便點頭應了下來。
……
這周是大星期,週末兩天都不上課。
謝春池等季輕寒去公司之後,打電話聯絡了趙天遇,兩個人約在市區一家咖啡館見面。
趙天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