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2/3 頁)

o;哦？&rdo;厲戎拖長音：&ldo;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萬一他就是想弄死你呢？&rdo;

聞言，詹智堯驚愕的抬頭，剛好男人走到面前三步之遙，站定。有點過近的壓迫感，又沒到可以伸手推開的距離。

&ldo;怎麼會，還是個孩子。你把人想的太壞了。&rdo;

厲戎笑笑，不再跟他探討好人壞人的問題，極其自然的伸手抻了抻瘦削男人的領子：&ldo;這裡沾了血漬。&rdo;

詹智堯情不自禁退後一步，伸手掩飾的推了推眼鏡：&ldo;我去，去洗澡。&rdo;

&ldo;你這樣，&rdo;厲戎指了指他包裹著厚厚白紗布的額頭：&ldo;方便洗澡嗎？要不要我幫忙？&rdo;

饒是對方說的自然，詹智堯還是一下子瞪圓了眼睛，手擺的什麼似的：&ldo;不用不用，太客氣了，我小心點就好。&rdo;

看著男人近乎逃竄的錯身而過上了樓梯，厲戎輕笑了兩聲，走到酒櫃那裡倒了杯蘇格蘭威士忌慢慢喝了起來。

一杯酒喝的見了底，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

這邊酒杯放下，那邊樓上門鎖輕微咔噠一響，詹智堯小心翼翼的聲音從一層半的樓梯那裡傳過來：&ldo;嗯，厲總打擾一下，請問現在方便嗎，有點事情，想跟你溝通一下。&rdo;

厲戎點點頭，不介意的稍稍抬頭看著他：&ldo;客廳，還是你臥室？&rdo;

&ldo;我想，&rdo;詹智堯想抓頭髮，緊張的小動作。只是手指碰到白紗布又訕訕的放下：&ldo;到房間吧。&rdo;

進了房間關了門，厲戎姿態從容的坐到窗邊的沙發上，對比的詹智堯更加侷促，無所適從的樣子。

&ldo;你不是有話說嗎？過來坐。&rdo;厲戎指了指隔著小圓桌几的沙發：&ldo;不介意我抽菸吧？&rdo;

詹智堯搖搖頭，慢吞吞走過去，半邊身子挨著坐下：&ldo;是這樣。原來，嗯，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我也很抱歉，時隔這麼多年，再一次見面我的反應有點過激了。對不起。這段時間我也看出來你很忙，何況我這樣賴在這裡也不合適。所以……我只想知道墨陸的事情，你跟我說了，我就離開這裡，不打擾厲總的生活了。也感謝這些天你的招待……&rdo;

燃燒著的香菸繚繞著，煙氣扶搖直上，遮蔽了男人的表情：&ldo;不打擾。詹老師是故人，這樣的招待我還嫌怠慢了，怎麼會打擾。&rdo;

詹智堯有點急，扶了扶眼鏡：&ldo;你看我住的地方也推了，拆遷款我也不要了，甚至你把我打昏了帶出來我也，也不追究了。我詹智堯周身上下除了這副眼鏡，身無長物……既然厲總說是故人，這點訊息想也不至於吝嗇……&rdo;

厲戎搖搖頭，吹開了眼前的煙氣：&ldo;兩點。第一，我是商人，商人小氣且重利，斤斤計較等價交換。第二，前幾天我說了讓你自己想，這答案我等得起，不著急。更何況詹老師入住這裡還受了傷，算是我這主人不稱職，更應該多住幾天，養好傷再談其他。&rdo;

詹智堯挺直的脊背有點塌下來，語調也低了八度，更像喃喃自語：&ldo;怎麼會這樣……&rdo;

厲戎盯著指間夾著的香菸，顫顫巍巍一大截灰燼掛著，搖搖欲墜：&ldo;時間還早，不如敘敘舊。&rdo;

詹智堯困難的點頭。此刻除了被牽著鼻子走，別無他法：&ldo;厲總有興致，詹某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