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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的那幾個親戚聯絡過了，他們並沒有和羅明乾的妹妹一樣突然失蹤。&rdo;

程錦點頭：&ldo;好的，謝謝。還有……&rdo;他想說不要叫他程隊，但是他連眼前人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最後他只是笑道，&ldo;沒事了，你去忙吧。&rdo;

程錦回頭看到楊思覓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牆面陳舊破損，但他往那隨意一靠，再被昏暗走廊盡頭的明亮視窗一襯，這仿若是該出現在攝影師鏡頭下的景色。程錦走過去道：&ldo;無聊了？&rdo;

楊思覓看了眼程錦身後羅明乾家的門，&ldo;還好。&rdo;

程錦道：&ldo;不知道那些綁架者是什麼想法，公安局這邊正在羅明乾的失蹤原因，他們應該有所察覺，怎麼還敢冒險把他妹妹帶走？這不是在幫我們的忙？現在我們能確定羅明乾的失蹤確實是他人所為了。&rdo;

&ldo;嗯。&rdo;楊思覓半閉眼應著。

程錦笑著用指背去撥楊思覓的睫毛，&ldo;思覓？&rdo;

癢，楊思覓抬手揉眼睛，然後他的手被程錦拿下來，他的指甲長得越來越快，程錦真怕他不小心劃破自己的眼珠子，雖然面板可能在變異中變得更堅韌，眼睛顏色也有變，但眼角膜的強度應該沒有變。

手被程錦捉住，楊思覓便沒再動，&ldo;第一種可能是這個女人知道些什麼，那些人不能讓她出現在我們面前。第二種可能是那些人很蠢，自作聰明的想阻撓我們的偵查，豬一樣的對手你肯定很歡迎。&rdo;

程錦笑道：&ldo;還有呢？&rdo;

楊思覓道：&ldo;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們不怕你。&rdo;

那個有血淋淋名聲的人可不是我，程錦微笑道：&ldo;也可能是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不管怎樣，他們走了步壞棋。&rdo;既然露出了破綻，那就等著落網咖。

程錦他們沒有等那些在現場工作的警員一起走，他們先離開了，程錦想去看看張軍的那幾個親戚，他們正被接去警局，應該已經快到了。

程錦回去後，讓那幾人和他一起去辦公室裡，遊鐸在這個房間裡看錄影，小安也在一邊忙著敲鍵盤，&ldo;老大，你們回來了！&rdo;

張軍的那幾個親戚好奇地想著，原來公安局這麼好，不但給他們茶喝，還給電視看哪。

程錦讓遊鐸調出衛立群和張軍說話的錄影，&ldo;你們見過這個和張軍說話的人嗎？&rdo;

一個黝黑瘦小的中年人道：&ldo;有些眼熟，好像真見過……&rdo;

程錦道：&ldo;你好好想想，那天張軍回去後或許和你們說起過這事。&rdo;程錦讓遊鐸告訴他們錄影帶錄製的日期。

另一個身材高些的年輕人道：&ldo;我想起來了，他是提過說有人問他知不知道有流浪者失蹤的事情，他還讓我們小心點，說可能最近真的不太平，沒想到，還沒過半月，他就出事了……&rdo;

那個黝黑瘦小的中年人也道：&ldo;對，是這樣。&rdo;他指著影片上的衛立群道，&ldo;這個人也是這麼問我，我以為他是來找事的人，就忙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他便嘆著氣走了，走之前還叫我小心點，別去陰暗人少的地方，我當時一聽還覺得他是不懷好意……&rdo;

遊鐸道：&ldo;難道你們真的聽說過還有其他流浪者失蹤過？&rdo;

那幾人惴惴不安地互相看著，然後還是那個中年人道：&ldo;本渡路隧道那邊原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