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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看看窗外,夜晚天空昏黑,雨看樣不能停了,說;「雨天,侯爺大概不能回府了。」
徐曜今日出現在四時茶樓,她的行蹤,大概徐曜早就知道的,他不是不理自己,卻暗中盯梢。
人定,魏昭沐浴後,杏雨給她擦頭髮,書香鋪床,聽見窗外的陰暗的天空雷聲滾滾,一場暴雨來臨,窗外電閃雷鳴。
杏雨下去,主僕剛要閂門,暴雨中院門口閃過忽明忽暗的燈光,留白打著雨傘,提著燈,徐曜走進院子,大步走到上房,關門的書香看見侯爺,趕緊開啟門,揚聲知會魏昭,「侯爺回來了。」
魏昭正想上床睡覺,門口光線一暗,徐曜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徐曜渾身濕透,小廝打傘,由於雨太大,遮不住,雨水淋濕衣袍。
魏昭說;「你頂著雨回來做什麼?」
說完,又覺得不妥,瞄了一眼徐曜,徐曜就像兩人之間什麼都發生一樣,「電閃雷鳴,我怕你一個人晚上害怕,我頂雨趕回府了。」
侯府夜裡有巡夜的,房中一群丫鬟,心靈多脆弱,下個雨也害怕。
魏昭吩咐書香,「快備水侯爺沐浴。」
徐曜去淨室沐浴,淋了雨,泡個熱水澡。
魏昭穿著中衣,手裡拿著一隻白釉瓷盤,第二次出窯,瓷器的質量穩定多了。
柴燒窯對爐溫的掌控全靠把頭的經驗,這段日子魏昭觀察,季把頭善於動腦筋,能琢磨,是個做事認真精細的人。
徐曜沐浴後,從淨室走出來,看魏昭手裡拿著盤子,問:「馬家窯出品的?」
魏昭放下盤子,「我們形同陌路,你對我還有好奇之心?」
徐曜笑了,臉上剛沐浴完,宮燈光映照下,光澤潮潤,淺淺的笑,掛在嘴角,深邃的眼眸透著璀璨光亮,「誰說我們形同陌路?」
徐曜擦著頭髮,他的頭髮在燈下烏黑亮澤,水珠滑落領口白色寢衣裡。
這廝得了健忘症,「我們見面都不說話了,還不叫形同陌路?」魏昭哼了聲,「我們多少日子沒說話,難道你忘了?」
「是你不理我。」
徐曜把雪白帛巾搭在椅背上,外面大雨滂沱,徐曜彎唇,雙手支在炕沿邊,鼻尖碰到她小巧的鼻,「還生氣?我給你賠禮。」
魏昭朝後躲,「我受不起。」
徐曜身子往前探,逼近她,「忘了告訴你,這屋子裡有個洞,下雨天老鼠出沒,改日天好,我叫人把鼠洞堵死。」
魏昭聞言,頓時花容失色,一下子跳起來,徐曜躲得快,差點撞掉徐曜的鼻子,魏昭站在炕上,顫聲問;「鼠洞在哪裡?」
「南窗根底下。」
魏昭回頭,驚恐地望著窗下,下意識地朝後退,退到炕邊還不知道,一腳踩空,徐曜手疾眼快抱住她,再也沒有鬆開,直接抱著她到床上,把她輕輕地放在床裡。
魏昭縮在床角,望著南窗,窗外漆黑,想窗下鼠洞,晚上睡覺老鼠會不會鑽進來,爬上床。
徐曜已經脫了寢衣,上床,順勢把魏昭撈在懷裡,趁人之危地解魏昭的衣帶,嘴裡哄著,「不怕,有我在。」
魏昭被他壓在身下,把身體縮小,整個縮在他身下,方有種安全感。
窗外的瓢潑大雨,轟隆聲,掩蓋住屋裡闇昧的聲音。
床頭宮燈發著暖黃的光,紗帳裡的男女小聲說話,徐曜多日肖想,今日得以滿足,摸著魏昭的秀髮,坦白,「窗下沒有鼠洞,娶你之前,這個院子房屋整個修繕,什麼都沒有,別害怕。」
魏昭被他折騰得眼皮都不想睜開,聞言咬住他手臂,良久鬆開口,咬出兩排牙印,徐曜說;「隨你打罵出氣。」
魏昭不動了,屋裡靜謐,徐曜沒聽見魏昭說話,低頭看她,魏昭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