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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性格柔和,幫魏昭說話,勸說徐玉嬌,「徐姐姐,魏家妹妹新來的,看梁姐姐面上,你好歹看顧些。」
給人留點臉。
「我不是說讓她選。」徐玉嬌可不想放過魏昭,「怎麼魏姑娘不給我這個面子,瞧不起我是嗎?」
徐玉嬌堅持,魏昭不答應,兩下里僵持,梁雯當和事老,「表妹你隨便挑一樣跟徐姐姐比試,反正輸了也沒人笑話你。」
輸了沒人笑話她,這話什麼意思,好像她一定輸。
徐玉嬌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成心跟她過不去,魏昭手裡捏著酒盅,酒盅裡李敏剛給她倒的酒,她端起,一飲而盡,一揚空酒盅,「好,我跟徐姐姐比試酒量,反正輸了這裡也沒人笑話我。」
話不能說滿了,給自己留個餘地。
李敏在一旁挺後悔,方才不給魏昭滿上酒就好了,魏昭又多喝了一盅。
梁雯一看魏昭答應,忙招呼侍女,「上酒,按照我們拼酒的規矩。」
騰出一張桌子,魏昭和徐玉嬌並坐,每人面前放著十個羊脂白玉酒盅,梁雯親自執壺,把兩人面前的酒盅都滿上。
魏昭先端起酒盅,「徐姐姐,承讓,妹妹先幹為敬。」說了句,「得罪了。」
一口喝乾了。
徐玉嬌焉能落後,也端起酒盅,一口乾了。
兩人你來我往,面前的十個酒盅頃刻間空了。
二輪滿上,眨眼又空了。
三輪,梁雯倒滿,魏昭寬袖幾下起落,眼前一排酒盅已空了,再看徐玉嬌,動作極快,最後一隻酒盅幾乎跟魏昭同時落下。
一時間,鴉雀無聲,眾女都瞪大眼睛看著二人,梁雯提壺猶豫了,這酒水是梁府自己釀的果子酒,喝多了也是會醉人的,二人現在已經喝了不少,本來是圖個熱鬧,活躍氣氛,喝多鬧出笑話,畢竟今是她做東,長輩們知道要責怪她不知深淺,失了分寸。
徐玉嬌等得不耐煩,沖梁雯說;「還沒比出勝負,你怎麼不倒酒了,真小氣,怕把你梁家的酒喝光。」
梁雯氣樂了,這難道不是醉話?
賭氣又斟酒,這一輪眾女都看出來,徐玉嬌的動作慢了,魏昭先喝完。
一兩的酒盅,四十盅酒,魏昭覺得心突突跳,卻是不能再喝了。
再看徐玉嬌,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呵呵笑,一直笑個不住,眾人懵了。
梁雯看事情不妙,徐玉嬌是她請來的客人,在梁府把人灌醉,說不過去,吩咐跟徐玉嬌的兩個丫鬟,「扶你家姑娘去我屋裡歇息。」
話剛說完,東面涼亭那邊夫人們散了,這裡姑娘們只得散了,眾人各自告別,王香蘭和李敏拉著魏昭,關切地問:「魏妹妹,你沒事吧?」
魏昭搖搖頭,再多喝一盅就不好說了。
「我們下次做東回請,你一定要來。」
「好,一言為定。」魏昭爽快地答應。
魏蓁和魏昭跟在朱氏身後,魏蓁似乎怏怏不樂,魏昭跟李王二人閒聊時,她一直跟一個庶女躲在一邊私下裡說悄悄話,那個庶女還朝魏昭看了幾眼,大概談到她。
梁雯為了湊人數,請了州牧別駕的庶女。
朱氏問;「看你們挺熱鬧,玩什麼呢?」
「賽詩……」魏蓁答道。比酒,她沒敢說。
「昭丫頭也作詩了?」
朱氏純粹是好奇。
「四妹沒有。」魏蓁還想說,魏昭捏了她手一下,魏蓁沒往下說。
梁府外院,一輛翠蓋珠纓八寶香車旁站著燕侯徐曜,徐玉嬌被兩個丫鬟攙扶著走出內宅,徐玉嬌老遠看見他就呵呵笑,徐曜面容冷肅,問兩個侍女:「她怎麼了?」
兩個侍女不敢看燕侯的臉,一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