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第2/4 頁)

我穿越來多久，就素了多久，帆丘城裡略沾了點葷，第二天就傷得想出家。現在終於出現喜聞樂見的ji院情節，左擁右抱上了，卻一點也不覺得慡。

沈識微身邊是沒妞了，但他還是能和萬歧聊得火熱，想想萬歧這長相也是他的菜，我總不能叫萬公子也坐過來吧？

我見萬歧一手繞過那宮裝麗人後背，已是按在人家胸上，黃二也摟著身邊姑娘的肩，和尚摸得，我摸不得？也把我身邊最近的美人摟將過來，她來得晚，約莫不知我在和沈公子別苗頭，柔柔一笑，順勢偎依進我懷裡。這麼和我喝了好幾盅，她軟軟地說：&ldo;秦公子，臺上風冷，陪妾避一避可好？&rdo;

有什麼不好？

我高喊一聲：&ldo;走，咱們下去！&rdo;把其他姑娘都撂下，扶著她的肩下了樓。

樓下黑洞洞的，也不比臺上暖和多少，那姑娘牽我在院中迴廊美人靠上坐下，玉體輕偎，絮絮綿綿說著籠絡話。我腹內酒火在燒，懷裡抱著個溫軟的身子，但還是覺得夜風淒涼。一沒留神，我沒摸上幾把，那姑娘反把我上下摸了個遍，呼吸也變得有點濁了：&ldo;妾最仰慕秦公子這般的英偉丈夫……&rdo;

有人咳了聲，不知啥時候一個婢女提著燈籠站在廊下，沈識微正負手看著我們。

沈識微笑道：&ldo;萬公子請瑕娘唱一曲，還請暇娘先去奉承貴客。我來給秦公子賠罪。&rdo;他語調雖輕柔，但意思卻不容置辯，我懷中的姑娘戀戀不捨，但終究要講職業道德，又膩了會兒，才起身一福，跟著婢女走了。

等那小小燈籠走遠，我和沈識微一同又被黑暗籠罩。

他不慍不火道：&ldo;秦師兄這是在做什麼？&rdo;

我大笑起來：&ldo;嫖啊？進窯子不嫖，來吃牛肉麵？&rdo;

他道：&ldo;秦師兄可知席上有客在？&rdo;

我悠哉道：&ldo;這客來的第一天就看過沐蘭田的熱鬧了，再看我一場，有什麼大不了？&rdo;

許是瑕娘回到樓上，細細歌聲天華般從天而降，歌詞聽不清楚，但無非離恨和相思。

沈識微慢慢走近，忽而道：&ldo;你吃醋了？&rdo;

我坐沒坐相癱做一團，大聲道：&ldo;沒錯！怎麼了？吃不得？&rdo;

他本是順著我上次的話來將我一軍，但終料不到我這般耿直壘落。

一時沉默，不知他在想些什麼。我略撐起點身子，揉了揉臉，澀聲道：&ldo;我本來是想來告訴你我們逮著肇先生了。&rdo;

沈識微在我身畔不遠處坐下：&ldo;方才有人來通傳了，你喝得開心，沒聽見。&rdo;

我道：&ldo;肇先生當真奇才，你該來看看。一段市坊，幾百殘兵，若不是有鐵炮，我們得圍到坊內斷糧。&rdo;

沈識微輕笑道：&ldo;我認識他多年，不用親見也知道他的神通。&rdo;

我問：&ldo;你打算怎麼辦？&rdo;

他道：&ldo;……這人，著實可怕。&rdo;

他離我這距離，也就是一伸胳膊就能摟過來。但我酒眼渾濁，生怕一伸手，就把這輪水中月打碎了。我道：&ldo;你跟我說過他是你朋友。沈識微，這還是你第一次說誰是你朋友。若他能為我們所用……&rdo;

沈識微不動聲色：&ldo;我自有主張。&rdo;

我試探道：&ldo;你別急著起殺心……&rdo;但等了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