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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一張嘴卻嗚嗚跑小火車:&ldo;昔年大靖春江碧波兩道最產好兔兒,碧波貧家子弟將及舞象之年,父母張羅契兄直如嫁女,可惜未能躬逢其盛。如今臨海雖勉強留有三分風雅餘韻,但仍是求一狡孌竟倍難於得一美姬。&rdo;
她身邊的一個細腰大胸的姑娘不幹了,撲進她懷裡打滾:&ldo;爺又說這話!橫豎我們就都沒蟬哥哥值錢!&rdo;萬歧道:&ldo;拈什麼酸?讓秦公子笑話。&rdo;嘴上這麼講,手卻上下揉,那姑娘露出雪白的小牙尖,在她鎖骨上氣哼哼咬了一口,萬歧笑著哎喲了一聲。
兩個漂亮姑娘現場起膩,端的賞心悅目,但屋內還有個男人,卻似乎不像我這般愛看。那蟬哥哥傅粉描眉,雙陸子輕敲著棋盤,笑道:&ldo;我跟爺說她不忿,爺還不肯信,現在當著爺的面也敢耍痴賣瘋了。&rdo;一邊轉過臉來,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早被殺得丟盔棄甲,思索許久也不得法,索性胡亂下了一子。
萬歧此行除了馱馬僕從,居然還帶著兩女一男三房姬孌,為示和我不是外人,我們廝混了沒兩天,她就通通叫來席前獻藝。兩個姑娘一個擅曲,一個擅琴,剩下個小夥子舞得劍器,打得好雙陸。
常說中國古代對同性戀其實挺寬容,但這段時日近距離觀摩下來,我倒覺得談不上什麼寬容不寬容。
甚至似乎也談不上同性戀。
因為其中一方壓根就不怎麼算人。養幾隻美貓萌犬,有幾個主人還要特地分一下公母?
萬歧擼貓般撫摸著那姑娘光滑柔嫩的背脊:&ldo;莫氣了,若說容貌,銜蟬還比不上你。但要見見秦公子家文殊奴,保管你愧殺。&rdo;
我正沉思,聽提起我的名字,抬起頭來:&ldo;啊?&rdo;
萬歧道:&ldo;下回也叫文殊兒進來飲一杯吧。這等絕色,讓他在廊下和那些粗物同坐,秦兄也太不憐愛了。&rdo;她笑吟吟又摸了把那姑娘:&ldo;秦兄那兩個妙童,臨海數鬥金珠也別想尋來。&rdo;
……腳袋馬袋!
我和文殊奴不是那麼回事!
我急了,忙辯解:&ldo;他不是……&rdo;,卻突然發現她話裡更讓人驚訝的意思:&ldo;等會兒……什麼兩個?&rdo;我詫道:&ldo;合著篆兒也算?&rdo;
篆兒這麼個撒尿和泥的熊孩子,還有人能打他的歪主意?
饒算萬歧是根老油條,這時也接不上話了。倒是她懷裡那姑娘吃吃笑起來:&ldo;瞧吧,爺,這世上到底有不貪色的好男子。&rdo;
這就很尷尬了。
好死不死,文殊奴偏還挑這會兒來叫門。
他輕敲了三下門,喚道:&ldo;爺。&rdo;我現在哪能出去見他,只得更不憐愛地喝道:&ldo;怎麼了?說!&rdo;他道:&ldo;向公子來尋爺。&rdo;頓了頓又道:&ldo;叫爺一定出去說話。&rdo;
按向曲的德性,若平常事哪有一定叫我出去的,早咋咋呼呼自己進來了。
我心中頓生不香的魚乾。萬歧也換上了肅容,站起身送我。
告辭出門,見向曲正勒著馬在大門外踱步。一見我露面,遠遠便大叫:&ldo;秦師兄,不好了!&rdo;待我走到跟前,他湊到我襟前聳聳鼻子:&ldo;你還有心喝酒?那姓肇的跑了!!&rdo;
不香的鹹魚幹終於翻了生,可萬萬想不到是這樣。
我叫道:&ldo;什麼?!&rdo;
肇先生明裡暗裡和我說了好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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