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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挑了挑眉毛快速地收拾起他放在桌上的書和作業：“沒錯，教父他不在。我看到了他給我留的紙條，今天的禁閉取消。”

這時候潘西從通往女生宿舍的暗門裡徑直朝他們走過來，一臉的焦急。“德拉科、拉齊爾，你們看到漢娜了嗎？”

“沒有。”/“沒看到，怎麼了？”

“沒什麼，只不過她沒有在她房間，也不在公共休息室，圖書館裡也沒有她。我明明跟著的，一眨眼就不見了。”潘西皺緊了眉頭，眼神有些慌亂。

“可能在哪間廢棄教室，也可能只是在房間裡佈下了隔音咒。”德拉科快速地說著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我先走了，兩位晚安。”

拉齊爾朝他點了點頭，再一次把頭埋進了魔藥課本里。而潘西已經去向別的小蛇打聽漢娜的訊息了。

當天深夜，斯內普拎著剛從被窩裡出來的拉齊爾，鐵青著臉推開了校長室的門。

“西弗勒斯、拉齊爾，要來點嗎？”鄧布利多也還沒有休息，他還穿著睡衣，所以他也可能是在接到畫像們的通知後才剛起的床。辦公桌上攤了一堆糖果，他把其中一些推向了剛進來的兩位巫師。

“不，謝謝。”拉齊爾禮貌地婉拒了他。

而斯內普黑色的眼裡則充滿了毫不掩飾的不屑和厭煩：“阿不思，我以為你最好把它們收起來，否則我不介意當著你的面四分五裂了它們。”

鄧布利多抿了抿嘴把糖果收了回去。

斯內普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極為嚴肅地說：“阿不思，黑魔王命令我將火焰杯做成門鑰匙。”

拉齊爾立刻轉頭去看他，鄧布利多剝糖得手也頓了頓，表情也嚴肅了起來。“地點？”他問道。

斯內普看了眼拉齊爾，嘴角勾起了一個奇異的弧度：“小漢格頓，裡德爾的墓地。”

“他想要誰，哈利？”鄧布利多把糖推到了一邊，手肘支撐在桌面上，十個手指指尖對在了一起。“西弗勒斯、拉齊爾，坐下來吧，我想我們今天要討論很久了。”話音剛落，兩張座椅就憑空出現在了他正對著的空地上。

“他想要的不光是波特，還有懷特！”斯內普眼角瞥了眼拉齊爾，在其中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繼續說，“門鑰匙被要求只允許搭乘兩人。黑魔王要當著所有食死徒的面殺了哈利波特。”斯內普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眼裡閃爍著痛苦的光芒，“他已經當著所有食死徒的面展示了那個預言球，就在一個小時前，完整的、沒有遺漏的預言，關於哈利波特和黑魔頭。”

“湯姆……”鄧布利多皺起了眉頭，“他拿到了預言球？”

“阿不思，”斯內普空洞地看著桌子上冒著白煙的銀質菸斗，他的嘴是那麼幹澀，“需要我給你重複一遍預言的完整內容嗎？”

坐在斯內普旁邊的拉齊爾也痛苦地低下了頭。

鄧布利多張了張嘴：“我很抱歉西弗勒斯、拉齊爾。讓我們想想之後該怎麼應對吧，首先是即將到來的第三場比賽。火焰杯……門鑰匙……”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斯內普。

“你是打算讓我遵從黑魔王的命令了？”斯內普的口氣裡帶著濃重的諷刺的味道，“為了那該死的‘更大的利益’？”

拉齊爾吃驚地看著斯內普的臉，而鄧布利多卻笑了起來，複雜的、苦澀的笑。他們都知道，斯內普想起了拉齊爾記憶中的某個畫面。

屋子裡沉寂了很久，直到被一種奇怪的滴答聲打破——那是鳳凰福克斯正在咬魚骨的聲音

“西弗勒斯，你確實應該照他的命令做，為了你的生命。”鄧布利多閉上了眼睛，輕聲地說。

“我的生命？”斯內普的聲音奇異地上升了，“阿不思，需要我再次提醒你，我加入鳳凰社並且苟活到現在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