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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
紫鵑喜出望外,欠了欠身道:“多謝公子。”
金白羽轉身走回書房,只見白冷秋伏在茶几上仍在啜泣不止。
他搓了搓手,道:“白姑娘……”
白冷秋依然伏几輕泣,沒有理會他的呼喚。
金白羽一時之間,不曉得該說什麼,紫鵑在他身後推了推,朝白冷秋呶了呶嘴。
金白羽道:“白姑娘,方才是在下不對,請你原宥。”
白冷秋抬起頭來,臉上淚痕斑斑,道:“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做什麼?”
紫鵑道:“小姐,金公子是跟你陪罪……”白冷秋道:“我也想透了,不需要任何人來同情我……”金白羽臉上的神情幻變了一下,冷冷道:“白姑娘,是在下多事,就此別過,”他說完了話,回過身去,很快地朝艙外走去,紫鵑在後面不住的呼喚,他也沒有加以理會?
他很快的定出船艙,來到船板之上。
面對著潺潺而逝的流水,他深吸口氣,雙臂微振,飄身飛了起來,躍到岸邊。
站在岸上,他回過頭來望了望綺羅春畫舫,只見紫鵑已奔到船板上,不住地呼喚。
可是他卻沒有應聲,很快地掉過了頭,穿過人群,踏上了夫子廟前的石階。
他沒有對廟邊的熱鬧情形多看一眼,加快腳步走進廟去。
他到金陵三天,由於身邊沒有多少錢,所以找到了管廟的人,在東邊廂房以極少的錢租了一間小房。
此刻,當他回到了自己那個小房間,把外面的囂鬧隔得遠遠時,他心中的情緒,有如奔騰的海水,愈來愈是洶湧。
他坐在木板上,沉思了一會,然後伸手自懷中取出一卷畫軸,緩緩地打了開來。
牆上掛著油燈,吐出了淡黃色的光暈,映照在他手裡的那捲畫軸上,畫中的那個披髮斜立的少女,有如活人一樣閃現在他面前。
此時若是白冷秋在這兒,見到了這卷畫軸上畫的少女,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個畫上的少女,與白冷秋長得一模一樣,除了眉宇間出現一股稚氣之外,神韻都頗為相似。
金白羽手持畫卷,默然凝視良久,方始掩上畫卷,長長的嘆了口氣,他的眼前似乎又呈現起妹妹天真可愛的神情……他喃喃自語道:“天下怎會有這麼相像的人?除了年齡之外,她們之間唯一不同的便是韻妹臉上有一雙深深的酒渦……”他想起了初次聽到秦淮河邊的名花白冷秋便是自己的妹妹金韻心時:心中懷著異常激動的情緒,竟然日夜不停的從洛陽趕到金陵來,希望能見到分離五載的胞妹。
豈知到了金陵,聽說白冷秋高張豔幟,沒有千金無法一見,他的行囊羞澀,只好站在河邊遠遠眺望,希望能夠看到她離開畫舫……然而他一連站了三天,都沒有見到白冷秋露過一面,畫舫的幕簾依然深垂,白冷秋一步都未離開。
等到他聽見成知府太夫人壽辰,白冷秋被接進府去祝壽的訊息,匆匆的趕來河邊時,白冷秋已經回到畫舫裡了。
他正失望的站在河邊,等待那十分渺茫的機會可以見到白冷秋時,果然上天不負苦心人,使他在太行五虎登上綺羅春畫舫鬧事時,能有機會親眼見到了白冷秋。
不見還好,他心裡總是抱有幾分希望,一見之下,頓時把他的幻覺打破,他又失去了一個能夠找尋到妹妹的希望了。
尤其是當他見到白冷秋明亮的眸子時,他曉得她並非是弱不禁風的女人,而是內功造詣極深,懷有絕技的高手。
以她的武功,像太行五虎那種材料,絕對難擋一擊,可是她卻在太行五虎找上門來,要侮辱她的侍女時,依然能夠忍耐著不出面,可知她是不願把武功顯露出來。
像她這麼一個美麗聰慧,且又身懷絕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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