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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她細軟的小手自肩頭遊走,裴嶼舟的眼神和晚上如出一撤,似乎這些傷對他而言都是貼上去,是假的,只是用來誘使若梨心疼,探看她內心的。
當她的手劃過那八塊分明的腹肌,繞過人魚線,要去到那危險之處時,若梨猛地合上眼睛,不想再看。
裴嶼舟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並朝她的唇瓣襲去,卻並不曾得逞。
若梨及時抬起另一隻手捂住嘴,而他的眼中劃過一抹炙熱笑意,順勢吻她白嫩的手背。
二人貼得極緊,除去彼此糾纏的呼吸和體溫,更為清晰的卻是他的變化。
長睫顫動,又羞又慌的若梨終是睜開霧濛濛的眼睛,急急地問:「你,你今日不是應該上朝嗎,都這麼晚了……」
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染了她幽香的唇,裴嶼舟不急著作答,他翻身而上,雙臂撐在若梨兩側,將她牢牢困在身下的方寸之地。
「昨日在我懷裡哭著說的話,都不記得了?」
第60章 回京城
呆呆地望著他, 若梨只覺得原本就疼的腦袋越發的暈眩混沌……
她昨日醉得厲害,拼命擠出的神智在宴席上時便消耗殆盡,被他抱著坐上馬車之後的事, 真的想不起來。
瞧著她懵然又苦惱的模樣,裴嶼舟便知道這白眼狼忘了。
修長的手探向若梨白皙光潔的額頭, 在她戒備無措的目光下,他的指尖舒展, 在上面輕彈了一下。
「你做什麼……」
雖然不疼,但若梨還是惱,她捂住額頭瞪他。
「懲罰。」男人復又用指腹輕揉著那塊被他彈過,微微發紅的肌膚,聲音沉冽, 卻又好像帶著笑意,繼而眸光漸濃,俯首咬她白嫩的, 軟軟鼓著的面頰,牙齒輕輕廝磨著,濕燙的感覺像是要將她融化。
昨日下午死死抱著他, 靠在他懷裡邊哭邊哼唧, 想要抱她沐浴換衣裳, 又吐他一手,將他折騰得不輕。
睡前還哽咽著呢喃,要他一直陪著。
結果一覺醒來,傻得讓他火大。
被他壓著的小腳丫拼命踢著,若梨又抬手捶他線條緊實, 健碩有力的背脊, 可始終不能撼動男人分毫。
眼看著他的手不安分地開始遊走, 敏感又抑制不住酥麻的若梨放低聲音,軟軟地道:「我還難受呢,頭疼,胃裡也不舒服。」
「不想……」
若梨最近發現裴嶼舟似乎更吃軟一些,有些時候若一味與他對著,反而適得其反。
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若梨仍有幾分蒼白的唇瓣也似是無意地緊巴了兩下,恰到好處,多了便顯得刻意。
裴嶼舟摸著她血色稀薄的小臉,喉結上下滾動著,不大不響的吞嚥聲在晨間靜謐生春的帳中格外清晰。
頭皮緊繃,就在若梨承受不住這樣好似一觸即發的氣氛,要眨動雙眼緩解忐忑時,裴嶼舟深吸口氣,猝然翻身坐起,來到床畔套上鞋子,大步離開。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又有些急躁。
雙手攥住被子將它往上扯,直蓋到鼻子上,若梨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心臟跳得很是急促。
似乎不只是因為緊張。
剛剛他走時,她看到他的寢褲高高隆了起來。
實在是很危險。
畢竟在白日行閨房之事,總是不妥,而且是剛醒來,精力充沛的早晨。
不過裴嶼舟似乎沒有不充沛的時候。
想到這,若梨捂住通紅的小臉,羞臊地嗚嚥了一聲。
兩人皆洗漱穿戴妥當後,便坐在桌前用早膳。
因著若梨昨日醉酒,餐食都是清淡的,唯一的葷便是那道蝦仁蛋羹,鮮而不膩,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