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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聽說有性命之憂,溫言臉色煞白。
早前看武俠劇,多少也是有所瞭解的。看來,元寶這病情是耽擱不得了。
「可是,我們不過是鄉下人,哪裡識得什麼武功高手。」溫言犯愁道。
「不過……」溫言看了眼何大夫,道:「既然您能看出元寶的身體狀況,莫不是,您就是武功高手?」
何大夫笑著擺了擺手,道:「老夫年輕時的確混跡江湖,可也就是個江湖遊醫,有些許看家本事。但是你家夫婿內力高深,可不是我等凡人能插得去手的。」
「不過嘛……」何大夫又看了眼溫言,笑道:「老夫既是江湖遊醫,自然救下過那麼一個兩個的江湖高手,救了人,自是要討人情的,或許會給老夫些許薄面呢。」
溫言心中琢磨著,江湖高手本就少有,替元寶療傷必是要損耗元氣。他們這花費,怕是少不了了。
「既然您看得出他的病症,也有醫治的法子,我自是信你,只是不知,這診費,要收多少。」
何大夫眯了眯眼,道:「看病算上藥錢,老夫收十兩,至於高手的診金,要看高手自己如何定價了。」
溫言尋思,江湖高手都是狂霸炫酷吊炸天的,這診金還不得個百八十兩的啊。
「不過……也有江湖高手生性怪癖,不喜金銀俗物,若是瞧見你這夫婿內功高深,想要與他切磋一番,反而免了診金,也不是不可能。也或許,那人分文不收,也像老夫當年一樣,只要個人情呢。」
溫言依舊嘆氣。別說江湖高手了,他連老大夫的診金都拿不出。
似是看出溫言的難色,何大夫道:「老夫先給他開一些固本培元的藥丸吊著,既要尋江湖高手,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兒,你若因診金犯難,也好趁著這些日子活動活動。」
溫言心裡苦笑,但既然已決定給元寶醫治,就算砸鍋賣鐵,也要堅持下去。
「有勞大夫了。」
溫言前腳剛走,後堂醫室的暗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粗布衣衫的漢子,正是梁紀。
「瞧你盯的這麼緊,看來這人的身份不尋常啊。」何大夫說道。
「確實。」
「既要給他療傷,又何必要這麼高的診金,就不怕把人嚇跑了?」
「不多要一些,如何能叫他意識到元寶病情的嚴重性,又如何能要他信服這病很是棘手。」
「那溫公子就是個鄉下窮小子,整日只知情情愛愛,哪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何大夫不以為意。
梁紀嗤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溫言,可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左右我就是個大夫,只負責治病。說吧,什麼時候開始給他療傷?」
「看先生的意思。」
何大夫擺擺手。「沒事兒就走吧,我前頭還有那麼多病患呢。」
雖然早就知道元寶這病多半不好治,可聽何大夫一說,溫言心裡更加煩悶了。
錢啊錢,想暴富……
「溫言,前頭就是那個檔口了。」
陳六見溫言忽然就興致不高了,心知可能元寶的身體不大好了,也不知如何安慰,便想著轉移溫言的注意力。
果然,溫言還沒忘今天出來是幹嘛的,便跟著陳六去那檔口瞧了瞧。
這檔口是做首飾生意的,鋪面乾淨整潔,又是在主街,地理位置好,但相應的,租金也高。
「六子過來了!」
檔口老闆是個中年人,一臉富態,眼睛不大,笑起來都眯成一條縫了。
「李叔,這就是溫言,他想租個檔口賣些繡帕類的小物件。」
聽陳六說過,這李叔想往江南走一趟,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商機,故而想將鋪子和檔口都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