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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左右手交替來演奏。”灼熱的手指不重不輕的勾勒,我下意識的想迎上去索要更多,迎來的卻是冰冷的空氣。雙手用交換了位置落下了來,冷,熱,冷,熱,一半是冰,一半是火,我猛吸一口氣,全身都顫起來,中間的那一根立得筆直。
“這裡,”他握住了那裡,“我最鍾愛的琴鍵。”說著輕輕在上面彈了幾下,我清楚的看見上端滲出了透明的眼淚。
“我話都還沒說完呢,你這個——”迎面而來的甜美的唇封住了所有的語言,迷亂之中已經衣襟大敞的男人,解開了最後的束縛。
被牢牢壓在身下,身上的身體溫熱到灼人。
“你知道8到16度的顫音,3指4指5指一起演奏有多難嗎?竟然還打斷我。”他笑起來眼睛裡浮光碎金星光璀璨,溫文如玉,爾雅若蘭,“閉上眼睛靜靜感受,這可是李斯特為了帕格尼尼的《種》做的大幻想曲。”
腿被高高抬起來,架在肩膀,彈琴的手指在入口處彈出清脆悅耳的音色和泛音奏法形成短促有力的音響,他衝進來,像音符的高低旋律,樂曲一樣的chou送是生動逼真的小鐘鳴響,一記記猛衝是變奏的鐘聲,快慢高低之間,我們的曲子華麗輝煌,他注視著我的眼睛,“你是我彈過的最無與倫比的琴。”
………
“喂,怎麼這麼慾求不滿?從早晨一直做到正午,連說句話的時間都不留給我?”我全身都是汗,嗓子也有點啞。
“很累?”他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你嗓子有點啞,我去給你倒杯水。”
我看見他到飲水機旁接水,杯子上是我露出一口白牙的黑白肖像印花,那人脖子上有我失控時留下來的紅痕,背脊微微彎曲,飲水機咕咚一聲下降了一部分,我忽然覺得今天他似乎有點失去自持,不復冷靜。
我喝了口水,“怎麼了?”
“我今天才知道,父親在北京開了一個月的會,竟然都沒有通知我,也沒有看我一眼。”他倚在床頭,從床頭櫃摸出一隻煙,又摸出一盒火柴,點燃。
“你不是不抽菸嗎?”我看著他近乎從嘴裡吐出淡淡的眼圈,跳下床開啟窗戶讓冷空氣進入房間,順便走下過去把他的煙掐掉。
“小孩子麼,學什麼不好學人家鼓弄煙,你不知道你不會抽菸還套出一根菸來抽很滑稽嗎?有什麼不愉快以為抽菸就能解決嗎?哥哥是怎麼教導你的?說出去都丟我的人。”我點了點他光潔的額頭。
“我記得我小時候,父親很疼我,總是把我託在肩膀上讓我‘騎大象’,母親走了,父親每天早晨去研究所做好實驗,然後買菜做飯給我吃,下去再趕回去看實驗結果寫實驗報告,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我高考考了全省第一,上大學念8年的本博連讀,父親高興地請了所有的親朋。我說如果是本博連讀那麼畢業太晚了無法好好孝順他,他說我當了一輩子的難道還養不起你一個小博士?那時候我就下定決心戴上博士帽第一個給他看。
剛畢業實習的時候我在急診,一個10歲的R大附小的女孩子,送到醫院瞳孔就已經開始擴散了,她不行了需要搶救的時候正好我值班,結果我被那女孩七大姑八大姨圍在一起討說法,父親到醫院探望老同學,看見了,恨鐵不成鋼問我為什麼不跑任由她們欺負,我就覺得一點兒都不苦了。
結果現在見都不願意見我。
他都歲數不小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我試探著問:“他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我?
“重要麼?早知道晚知道,總有一天都是要知道的,終究不能騙他一輩子。”他終於還是淡淡說道。
他把煙放下,外面的風像刀子一樣吹進來,打在臉上,從身體裡沒有拿出去的yu望再次膨脹起來。
成長中缺乏一半的父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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