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我家高高在崑崙(第1/4 頁)
而一干僧人還不死心,冒著風雪縱馬繼續圍過來,意圖憑藉兵器人多,合夥誅殺眼前這個手法神異的妖女。
至柔見這夥僧人死不悔改,停下了腳步,伸手示意鳳兒摟緊自己的腰,而後騰出雙手,十指交錯簫音一轉,將《九天神韻》吹出。
這《九天神韻》之格調,乃是崑崙派祖師爺南求所創,原本悠揚輕靈婉轉迷濛,是極為美妙銷魂的曲子,因為融合四成輪迴功,簫音顯得悽迷犀利,若是用上八九成內功,可傷人於十裡之遙。
即便是四成功力,也讓周圍的馬匹,無一例外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而這些不知死活苯教僧徒,則一個個頭暈眼花、呼吸短促,如同喝醉酒一般,跌下坐騎、昏沉沉鬥志全無。
鳳兒因為摟住至柔的腰身,反倒被輪迴功化解護住自己,至柔趁勢腳尖點地借力,攜鳳兒從一群僧人頭頂、長程飛躍,七八個起落後,已在六里之外。
就見前面不遠三個紫衣喇嘛,一字排開騎著馬擋住去路,閉著眼睛單手合十,唸唸有詞,顯然在運功催力等候搏擊,另一手拿著各不相同的法器。
至柔見對方雖相距自己不足六丈遠,但眼神面色毫無善意,一聲冷笑,玉簫在指間自由揮灑,一陣寒冰冷雪激射而出。
等到他們揮舞隨身器械招架時,至柔纖指微動簫入紅唇,已重新將《九天神韻》續傳。
哪知,先前身後落下的護法僧,竟然又拼命追來,至柔遂將輪迴功又加了兩成,簫音因此變得更加犀利嗚咽。
頓時所有馬匹吐血倒斃,三個苯教本尊不得不站在沙地上發功應對,四周持續宏音翁聲不斷,抗拒不久,終於三人漸漸搖晃起來,猛然間、一起伸出右手,各自扶肩搭背,顯然在併力抗拒至柔的簫音。
這時功力差一點的僧人,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即便是那些護法高僧,也一個個是流淚流涎,叼著半口氣。
至柔若是在玉簫上、再追加兩成內功,則多數苯教徒、非得七竅流血而亡不可,這三個本尊就算不死,也是重傷殘廢。
但她沒這麼做,她知道自古以來,沒有誰能以殺止殺,即便以雷霆手段,也是迫不得已,留一些傷痛他會記得更牢,或許能從此虔誠悔過。
至柔因而右手一抽,玉簫橫掃使出‘卷雪萃冰劍’,儘管簫音已斷停,但三個本尊卻未能及時恢復狀態,這一招‘冰雪無魂’在敵倉促未醒間展開,壓得三人根本動彈不得。
但見至柔左手纖指脈動,三枚寒冰箭飛出,分別擊中了卡辛甘珠本尊的天突穴,楚拉辛果的雲門穴、和斯妥巴辛的靈道穴。
三人戰巍巍、勉強穩住身形,哪裡還談什麼還手之力。
至柔頭也不回,一把抱起鳳兒,雙腳一點身形衝出,越過眾僧和沙丘,須臾不見人影。
而遠處交戰的兩國兵將,驟感噁心無力昏昏沉沉,卻因這《九天神韻》之曲飛揚,竟停息罷戰一炷香之久,不能不算是個奇蹟。
至於結果誰勝誰負,至柔也無心過問,藉著輪迴功在大漠飛躍,意圖在太陽落幕之前,趕到崑崙山腳下臨近的播仙鎮。
雖然路上耽擱一些時間,但這一連氣疾速穿越,終於在黃昏前,來到于闐國的播仙鎮,或許這裡是佛教聖地,所以顯得寧靜許多。
其實半年前,此地還在吐蕃人手中,最近才被于闐國收復,寺廟毀了不少,僅剩下一座淨盧寺。
儘管客棧酒館到處都在傳說,駙馬爺率軍與吐蕃國酣戰,甚至還有人神秘海侃,說中原有天兵助陣兩面夾擊,這回樓蘭的仲雲部落,不再讓人望而生畏了,言語中並無顧忌,大多是慶幸之色。
“聽說駙馬爺的老婆孩子,是被吐蕃國的喇嘛害死,所以這回非得把這些僧人趕盡殺絕。”
“你說的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