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定情(第2/4 頁)
元的情意,在眼睛裡變得清晰,至柔才依依不捨地放下藥碗,士元含笑接過空碗,轉身放置桌上。
望著虔士元的背影,至柔言不由衷地問道:“元哥,此番我若回去,你會不會與我同行!”
“傻丫頭,你我尚未成親,我若和你一起,你怕不怕、江湖上的風言風語?”
至柔臉一紅不再言語,過了一會兒才說:“那你何時來崑崙山……向我師父求懇?”
“兩年後……”虔士元幾乎脫口而出,顯然此事早已預想好。
但虔士元還未說完,就被至柔急切、甚至迫不及待而打斷:“為什麼?”
至柔說罷一臉迷茫。
“柔兒,你在長樂島半年多,療傷之事,想來武林皆知,雖然你我情投意合、卻是清清白白,若是我急於向崑崙山求請,傳將出去,江湖上必有好事之徒、添油加醋,與你有損只是其一。”
“我更擔心的是其二,雖然你崑崙派鮮有敵手,但像單剋星之流絕非僅有,江湖上畏我惡人多矣,如知你我情事,必將置你於險境。即便以後,恐我仍不方便、時時在你身邊,若是有甚差池,士元豈不是明知故犯,方前車之鑑、尚心有餘悸,教我如何放得下,故與你覓一支神劍,就算周身惡魔,也讓你不會受到半點傷害,這柄劍我如今已有下落。”
“是麼!果真有這樣一支劍嗎?”
“當然,像你這般絕代佳人,尋常刀劍怎能匹配,必定是天下第一、第二之物方可,此劍就算是小生的聘禮和誠意。”
至柔一聽虔士元誇讚,卻是滿心歡喜,更添風情萬種,不免嬌柔含羞勸說:
“元哥!你無需為我這般費神,只需親口向我師父、說明心意即可……”
“那怎麼行!你是崑崙山的唯一傳人,我若向你師父直白訴求、只怕無用,她多半會惱我奪其愛徒,斷然拒絕、那也在情理之中,即便是你祖師爺,也未必能輕易答允。”
“這又該如何是好!”
“別擔心!柔兒,你與我一同向你的祖師爺跪求,我聽說你祖師爺素有癖好,喜歡收藏古今名劍……”
至柔不待士元說完,就提醒他說道:
“那倒不是什麼嗜好,而是他不想見到江湖上、因此而捲入的無數無辜死傷!再說他這般年紀,見識修為早已超凡脫俗,當真還能對寶劍、有興趣不成!”
“那也說不定,有勝於無、豈不穩當!所以,我一定要將神劍交付崑崙!讓他覺得你這個徒孫、最瞭解他心意,鑄劍為犁、天下大同,只消他微一頷首,則你我簫笛可同吹矣!”
至柔覺得這樣也好,低低道:“那我在崑崙山等你……”
次日夜,至柔將荒廢半年多的內功,從頭至尾修煉通融一回,過後四肢百骸、乃至經絡血脈極是愜意,似乎覺得執行起來,比之前更勝一籌,以為是多日荒廢、感覺生疏有誤,實質是虔士元在療傷之際,將其陰陽之氣的偏差,加以矯正、求得極致。
隨後,至柔又運轉靈犀功,重與師父溝通,說明傷勢痊癒,期月即可歸山,孟靈冰則指示並安慰弟子,眼下並無急事、務必康復至要,屆時會在少林寺迎候她。
至柔得此訊大喜,正好藉機在長樂島多耽擱一月,想到這裡便美美地睡了一覺,直到次日日上三竿才醒,可虔士元卻沒來,扭頭看見床邊多了一張信箋。
信紙上寫著一行字:等我回來!
午時剛過,至柔忽然聽見一陣笛音,時而低沉時而呼嘯;時而震盪時而婉轉,音律中融合了一股扭曲拉伸、甚至於撕碎空氣的上乘內功。
至柔猜想,一定是虔士元到來,便匆匆出了煙水閣,遠遠地就看見海面上,一艘小漁船正歡快駛向長樂島,船頭分明立著一人,依稀可辨是在橫笛清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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