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得逞(第4/8 頁)
只是暫時受傷昏迷罷了,大師不必自責!”
“啊……”
緣度等人一聽實難相信,一齊抬起頭,望著這個不起眼的青年。
眾僧想起,剛才就是這半道半儒的男子,從驢背上機變彈起,果斷施救少林寺恩人,男子身手敏捷,無絲毫徵兆,確實非尋常武林名家所及。
但大師仍舊半信半疑,問道:“老衲愚鈍,不知這位少俠名號,鮮姑娘內臟大損、血浸胸腹,難道還能……重生!”
“大師!我的名號無關緊要,而這位姑娘,確如你所說腑臟俱損,尋常的醫家,自然是無力救活,不過,小生或可一試。”青年男子面色不變,彬彬有禮、不驕不躁地回答。
緣度等人適才見過、這青年的出手和技法,知道此人既說一試,當然是有把握的,於是一併上前作揖:“善哉!我佛慈悲,少俠仁義胸懷!少林寺感恩戴德……”
“不必了!既然你們彼此相識,交誼自視非同一般,那就請馬上派人、先取一套僧衣來,再教人僱一輛大車,將此賊連夜送往登州,屆時,我會在那裡等候。”
陌生男子說著目光俯視,隨即以手中玉笛一指、躺在地上的惡魔單剋星,驀然,就見在單剋星胸前的膻中等部位,玉笛虛空一筆劃過,竟然發出一陣脆響。
魔頭單剋星立馬暈厥,不再做任何掙扎,恐怕數日亦人事不省,大小和尚與江湖各派好漢,無不怔怔地望著這一切發生,均感到眼前這個青年深不可測。
“姑娘的馬兒,你們就一併照看吧!或許以後,她還用的著!”男子說完,將玉笛塞入懷中,託著至柔身體,走到瘦驢旁邊。
就在這時,有個中年僧人、從遠處飛一般來到近前,雙手捧著嶄新的僧衣,恭恭敬敬、立在青年的坐騎旁邊。
陌生男子一一接過僧衣僧帽,且全部給姑娘穿戴好、並扶上驢背,而後自己也騎上瘦驢,並讓姑娘倒伏在其背上。
七八個大小和尚、和旁觀各派的江湖人等,無不驚訝地看著青年的一舉一動,均不相信眼前這一幕,滿臉疑雲地自問:
這麼瘦的一頭驢,騎上兩個人,還能跑得動嗎?
卻見青年人回頭叮囑:“一定照我說的去做,否則後果難料,事不宜遲,我先走了!嘚……”
瘦驢得令,竟然也是奔跑如飛,少林寺眾僧無不嘖嘖稱奇,驢跑的比馬快,已屬不易,更何況還馱載著兩個人,看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鮮姑娘還會是一個鮮活的姑娘?也未必就是不可能的事。
等到鮮姑娘醒來時,四周已是一片明亮,陌生的環境,令躺在床上的至柔頗為迷糊,隔著軒窗、能看到外面藍藍的天空,耳旁是一陣陣低低、且有節奏的嘩嘩水流聲。
迎面隔牆掛著一幅寫景字畫,畫著一個年輕人獨坐山岩,面朝大海專注撫琴。
至柔無意欣賞,只是在腦海尋找記憶:
我怎的到了此地,這是哪裡?想到畫面上無邊的海水,和窗外傳來的聲音方有所悟,她正待坐起,忽然感覺全身劇痛,大叫一聲倒下床,又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第二次睜開眼睛,床前卻站著一名、陌生的年輕男子,至柔無力趨避、退無可退,驚問:“你是誰?”
剛一開口說話,姑娘渾身就不住地顫慄,覺得寒冷難捱、牙齒上下敲擊不停。
“小生姓虔雙名士元,姑娘身受內傷,可曾記得?”男子回答誠摯友善,眼神和表情、看不出有什麼虛假。
直覺令至柔略感放心,並依稀想起:
好像是仲夏的某一天,在嵩山腳下,自己收服了魔頭九死一生,在向一位騎驢的青年致謝時,因意外突然遭人背後偷襲。再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而眼前的男子,就是那位騎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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